底的阴郁缓缓消失,而是转变为另一种潮湿晦暗的情绪。
司鹤南熟稔地扬起乖巧的笑容,对着她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办。”
赵时宁却没有搭理他,视线扫过他的左手,又扫过他单薄的身体,不阴不阳道:“你身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是扶云把你治好的吗?你可真是畜生不如,你舅舅对你这么好,你还要千方百计去杀他。”
司鹤南走向她脚步滞了一下,神情有些委屈,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为何突然这样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他比她还擅长装无辜装可怜,明明心都是黑的,却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书房里文王莲花炉里燃着的香料浓郁逼人好像是在掩盖着什么。
赵时宁仔细闻了一下,果然闻到了香气逼人下的一股血腥气。
“不许靠近我。”
她冷淡的视线瞥向他。
司鹤南停下了脚步,他以为她还在为他算计她的事情生气,“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再打我,我不会挣扎的。”
赵时宁也没对他动手,只是冷冷地质问他,“你给我的同心蛊为何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