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琴看了范温雅一眼,她从没听范温雅念过诗。
孟振山赶在中秋回来了,风尘仆仆,收获不菲。
不过回来后他还是早出晚归的,好像差事还没结束。
范温雅以前对他的差事还有兴趣,现在是完全没了。
这天一大早,孟振山天没亮就起来了,他昨夜宿在范温雅这里,起来的时候范温雅被惊醒,“这么早?”
孟振山道,“你睡吧。”
范温雅翻身又睡了。
孟振山来到自己的公房,询问手下,“那老匹夫交代了吗?”
手下摇头,“嘴很硬。”
孟振山冷笑,“告诉他,他要不说,他女人和孩子我就当着他的面下手,兄弟们办差辛苦,他那些娇娇嫩嫩的女儿正好犒劳犒劳他们,他的儿子,就当着他的面给去了那玩意,他不一直嚷着我们是阉货的爪牙么,就让他儿子们也当回阉货!”
手下点头而去。
十多天后,孟振山来到曹公公府邸,他有些焦躁,这回遇着个硬骨头,怎么都撬不开嘴,那人居然在牢里自尽了,偷藏了一个破瓦片,割了自己的手腕子,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
偏那人的亲戚朋友来探监,那人身上还有刑讯的伤,就看了个正着,这事就闹了起来,现在越闹越大。
孟振山正在思考,一个小太监过来把他领到曹公公的书房。
孟振山给曹公公跪下磕头,“见过义父。”
曹公公忙道,“你这孩子,多什么礼啊,快起来。”
孟振山站起来,在一边坐下。
曹公公叹息了一声,孟振山心下一紧,“义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