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似的脸红成那样,推开人就跑。
明明自己才是被吻的那个,他完全可以用力把对方推开,然后站起来大声质问对方想干什么,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可是没有,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林放被自己推开后是什么表情。
两只手死死扯着帽子遮住脸,低着头,就跟疯了似的往楼下冲。
阮棠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当时不仅脸红,一颗心脏更像是要跳出来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好奇怪,明明睡都睡过了,怎么被吻了下还这么紧张?
是因为从来没跟谁这么亲密过吗?
是因为之前闻了香薰整个人被欲*望支配,所以忘记了羞耻心?
而昨天他们都很清醒。
是啊,他们都很清醒,那林放为什么还要吻他?
他昨天明明没有那种需求,为什么还要吻自己?
“说话啊。”朋友在那边急的要死,问他,“你不会是觉得自己跟他睡了就是他的人了吧?可千万别这么想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阮棠没有从自己目前唯一能够信任的朋友那里得到分析与答案,更加郁闷低落起来。
他好像知道答案,可是他不敢去推开那扇门。
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叫人心焦,怕对方按响门铃,又怕对方扭头就走。
他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在急切地等待着朋友过来拍他肩膀,告诉他应该去开门。
可是朋友却叮嘱他,防火防盗,防入室抢劫。
叮——
阮棠一愣,似乎觉得自己幻听了,好半晌才转头看向身后。
是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