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对方沉默了一阵,用略带潭州口音的江淮官话说,“不是...你总要让我核实一下,到底是怎么花的这些钱吧。哪有你今天打电话,我立刻就拨款的?就算我2月17到20日花得钱都对,你们淮南商会怎么才三天就催债啊....”“哟,你钱都花了,「来财妹妹」那么攒劲的私信也都看了,三天怎么了?姑奶奶我看你三秒也就完事了!”李青青说到这里,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好的想法,原本混沌的眸子,也不由一下就来了光彩,“你别以为你是扛枪的我就怕你,庐州是督帅脚下的首善之地。今天不还钱你就等着风化科砸你的门吧。”对方似乎被气得发抖了,一字一顿的说,“你...你很好,让金瑶接电话...”“一个作训部主任,中层而已...您不会觉得改个身份证,自己就真是督帅了吧。”李青青说到这里眉梢轻挑,不无得意的说,“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还钱,我们肯定不敢打你骂你,或者泼油漆,不过把「来财妹妹」给你的那些私信截图贴你单位的胆子我们不光有还很大。另外您通讯录里的钱思琪是个老师吧,就在庐州第三钢铁厂旁边的那个小学教书对吧?你猜怎么着...来财妹妹的女儿陈小花就是你老婆的学生,老师的老公,看学生家长擦边直播,还疯狂打赏...嘿嘿。”风声愈发大了,旁人根本听不到电话里的武廿无说了什么,不过从李青青得意的眯起眼睛的模样,就看得对方似乎已经「穷途末路」了,只听李青青咯咯咯的笑了一阵,“哟,还提金总呢,您是料定了我这种臭屌丝不认识金总对吗?别他妈装蒜了,姑奶奶就明告诉你,就是退一万步,督帅要真是用钱,总部根本没胆子把单派下来。”三十秒后,李青青结束了通话,在城市另一端的金瑶·淮南放心贷金总·淮南商会的金副会长,首富李玄的儿媳,龙国督帅武廿无的弟媳,此时不无得意的,将自己那修长的双腿搭在那座铁杉木办公桌上,眯起眼睛打量着手中那部静音后的手机屏幕上「姐夫」那两个字,在她眼前明明灭灭。手机的冷光将她的金色卷发,以及环绕脖颈的蜈蚣状疤痕,跟着那微弱的光源晃动起来。大约又过了三十秒,手机屏幕再次完全隐入黑暗。*x·i?a,o·s+h/u,o.n_i!u\.`c~o.m\她才再次拿过手机,看着「99+」的未接电话后,金瑶嗅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芬。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夜幕中闪烁。缓缓放下手机,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丝袜表面,感受着那些提花工艺绣出的黑色圣丹尼斯玫瑰花下,蔓延而出的荆棘纹路。磨砂般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阵悸动。“姐夫,别急,”她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一会儿我就去见你,我保证你想躲都躲不掉。”金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当手机中的姐夫再次来电的时候,她居然先是用纸巾搓成条堵在鼻孔中,以那种病恹恹的声音说:“哦,督帅啊...什么,您给电视台和公司打电话都找不到我?”似乎刚才压低声音,随后一阵猛烈的咳嗽,“哦,我请假了,姐夫您有什么事儿吗?哦...没事啊....咳咳咳...您不用...咳咳咳...”李青青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乎随时都可能呕吐出来。她努力深呼吸,想要平复内心的不适,但那噪音却不断地干扰着她,让她的努力都白费了。她的眼睛变得模糊,视线中出现了一片片光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甚至李青青的眼神比猴子布偶的那对扣子做成的眼睛还要呆滞了几分。五分钟后噪音稍歇,她烦躁的抓起公司配发的那部手机和一包被她捏皱的烟盒,走上了天台,烦躁的拨通号码,对方拒接,换个虚拟号码继续拨号,还是拒接,再换个号,电话接通,愤怒的咆哮道,“武廿无,老娘不管你真的骗子还是假督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方沉默了一阵,用略带潭州口音的江淮官话说,“不是...你总要让我核实一下,到底是怎么花的这些钱吧。哪有你今天打电话,我立刻就拨款的?就算我2月17到20日花得钱都对,你们淮南商会怎么才三天就催债啊....”“哟,你钱都花了,「来财妹妹」那么攒劲的私信也都看了,三天怎么了?姑奶奶我看你三秒也就完事了!”李青青说到这里,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好的想法,原本混沌的眸子,也不由一下就来了光彩,“你别以为你是扛枪的我就怕你,庐州是督帅脚下的首善之地。今天不还钱你就等着风化科砸你的门吧。”对方似乎被气得发抖了,一字一顿的说,“你...你很好,让金瑶接电话...”“一个作训部主任,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