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我知道。我虽然也坐过这个位置,可过去庐州的摊子也没这么大。我能想象地到。”吕修良这句话居然是笑着说的。
我走进了客厅,坐在了吕修良的对面。他的笑容和语气让我感到一丝温暖,但我的心却依然沉重。
“爸,我听说您病了?”我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