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小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这个问题，我又不忍心否认。

但我如果不否认，我又对不起许墨涵。

我到底该怎么办？真的好纠结，好烦！

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李小瑶眼巴巴地看着我，却没有再次询问我的勇气，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说：“有人，我去开门。”

说完，我也不顾李小瑶同不同意，连忙去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许墨涵。

“王明，瑶瑶呢？”许墨涵问。

我让出空间来，指给许墨涵看。

许墨涵一瘸一拐地进来，抱着李小瑶，关心地看着她，问：“瑶瑶，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小瑶摇了摇头。

许墨涵松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王明接你电话的时候，都快急疯了，那样子太吓人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往楼下跑，要不是窗户没开，他估计会直接跳窗下楼。”

李小瑶愣了一下，破涕为笑，眼睛弯成月牙，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吹着口哨，转移了视线。

“瑶瑶，你哭了？”许墨涵问。

李小瑶连忙擦了擦眼泪，说：“啊……刚刚祁叔来把我训了一顿。”

“祁叔是谁啊？”许墨涵问。

李小瑶说：“是我爸的下属，被调到鸢都来了。”

“什么级的啊？”许墨涵问。

“不清楚，肯定比我爸级别低啊！”李小瑶说。

“那倒也是。”许墨涵点头。

李小瑶抿了抿嘴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问许墨涵：“涵涵，你的脚怎么了？”

许墨涵说：“王明说你出事了，我来不及换鞋，就穿着高跟鞋下楼梯，结果把脚给崴了。”

李小瑶噘了噘嘴，走到我身边，给了我一拳。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很懵逼地问她：“哎哟，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