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一直以为作为匈奴的后代,匈牙利会相当得落后野蛮,来之前还挺担心的呢。”
“胡说!”这话瞬间就把妮可这个匈牙利姑娘给刺激到了,就差拍案而起了:“我们匈牙利可是诞生过好几位诺贝尔奖得主,而且你现在就处在我们的国家,你也看到了,我们哪里落后了!哪里野蛮了!不了解的话不要乱说!”
凌珊倒是一副稳坐如山的姿态,看上去完全不受对方炸毛的影响,甚至还“啪啪啪”地鼓了鼓掌。
“‘不了解的话不要乱说’,啧啧,这话说得太好了,那么你对我们中国又了解多少呢?恐怕还没有我来这里之前对你们匈牙利了解的多吧。既然只是道听途说,那么在一切都没有查清之前就生出误解并由此形成一种既有认知,不太合适吧。”
被用自己说出的话这么反怼了一通,妮可一时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对方那副憋了一肚子气却又支支吾吾的样子,凌珊虽然心里爽到不能行,但还是努力摆出一副成熟大人的姿态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
“我不否认,在我的国家的确会把狗肉做成菜,比如狗肉火锅、红焖狗肉什么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些的,或者说并不是大多数人都会去吃,比如说我。至于为此设立的节日,的确有,但并不是全民性质的,甚至有不少人反对。”
妮可撇了撇嘴,依旧有些死鸭子嘴硬,“不管怎么说你们确实有不少人虐待犬类,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换作以前,到了这一步,凌珊是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但是如今嘛……
“难道你们匈牙利人就没有诸如此类的会遭到动物保护协会抗议的行为吗?我听我的一位匈牙利朋友介绍过,作为世界第一鹅肝生产大国,你们鹅肝的提取过程可是相当残忍的啊。在匈牙利,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鹅被带到养殖场后,它的酷刑就开始了。第一步,把小鹅关到笼子里,但是要让它们的脖子露出笼子的栅栏并且固定住,以此来训练它们的颈部肌肉。与此同时,饲养人不断地增加喂食量,致力于把小鹅的胃撑大。第二步,一段时间后,饲养人会每天三次地把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铁管捅进鹅的喉咙深处,然后把大量的饲料顺着这个管子塞到鹅的胃里。这样一来,鹅的肝就会比正常情况下的肿大六到十倍,一千克的鹅肝到市面上差不多能卖到三十欧元。这种残忍的手法,光是听着就让人浑身汗毛倒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