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衬衫原本应该有的温润或者清冷——但是很合适。
挺辣的。
徐颂声瞥了一眼他的胸口,收回目光,“嗯,恢复了就好。”
周澄午眼巴巴望着她,视线过于明显,明显得徐颂声想无视都很困难。她叹了口气,转头与周澄午对视,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已经没有不高兴了,真的。”
昨天短暂的焦虑和愤怒,随着周澄午回家后温顺的回应,已经逐渐被安抚了下去。
更何况恋爱之中的关系,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次解决不了,那就做两次,累得连腿都夹不住的时候,自然也就没什么余裕生气了。
因为周澄午的存在,徐颂声所坐着的,这个原本很不起眼的角落,瞬间变成了许多视线集中的中心。
往常徐颂声所窃听的八卦,现在全都变成了以她和周澄午为中心的内容。
周澄午那张出众的脸,在教堂内显然并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小角色;他曾经陪伴前任教皇出席过很多重要会议,即使新任教皇上位当天就将他调走,但教堂内部其他人还是对周澄午有着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