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周澄午不自觉战栗,拱起脊背,这个人把脸埋在徐颂声腹部,蹭来蹭去。
她的腹部也是柔软的,并不热衷于运动的beta,因为饮食习惯也很糟糕,所以身上的脂肪并不充盈。
单薄的一层皮肉底下,柔软的内脏与环绕内脏的白骨。
稍微联想便难以自已的兴奋,周澄午直到此刻终于理解了些许自己前同事们的失态——虽然不妨碍他仍旧觉得他们是废物垃圾。
但似乎确实有这样的魔力。
轻微的触碰便令人战栗不已,牙齿像是回到了生长期一样发痒,急需咬住什么东西磨咬吞噬。
但是徐颂声身上没有信息素。
只有柑橘气味的洗衣液残留,淡得海风一吹就飘散。
她把那个蜻蜓一样得吻当作奖励,亲完后拍了拍周澄午的后脑勺,“松手,我要去休息了。”
周澄午收敛起那些污水一样四处流淌的欲望,用撒娇的口吻,“颂颂可以和我躺同一张沙滩椅嘛~”
徐颂声拒绝:“不要,好挤。”她垂眼,冷漠的命令式语气:“松手。”
周澄午不情不愿的松开手,但是也没有躺回自己的沙滩椅上,只是坐着,视线像向日葵追随太阳一样,追随着徐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