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结果就在临走前参加的最后一个通告活动时,他遇见了她。他说她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出色的璞玉,如果不打磨出来的话就太遗憾了。
三年的时间,他将她打磨成了威尼斯电影节史上最年轻的影后。
这么说来……当初威尼斯电影节结束后,社先生他真的回日本了啊。
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时,电话那边的社幸一再度开口:
“不过我没想到当初我才离开欧洲不过几个月,劳拉你居然就突然宣布息影了,我当时在日本通过媒体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吃了一惊,而且之后怎么也联系不上你。知道吗,我后来在日本发现了另一块璞玉……本来还想着你们有机会可以合作一下呢。”
看来那本杂志里的报导的事情就算不完全属实,也是*不离十了……劳拉不禁咬紧了嘴唇,握着听筒的手也不觉间收紧。
“那……社先生,我这些年里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听筒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社幸一的一声叹息:
“我知道的,也只是媒体报导的那些……劳拉,你这些年,究竟……”
……
背倚枕头靠着床头而坐,碧色的双瞳没什么焦距地望着窗外傍晚的夕阳,
社幸一最后问她的话,她没有回答……因为关于那些问题,失忆的她也是迫切想要知道的。
而她的沉默,则被社幸一理解为了不想回答、有苦难言。
他也没有再逼问她什么,只是告诉她如果有需要,比如想要重新在影视圈复出的话,可以随时联系他,他很乐意帮忙。
复出什么的……又看了眼手头那本杂志里的报导,她现在躺在医院里就是因为突然复出后遭遇了突发事故。
而且她现在这种失忆状态,再加上貌似扯上的一大堆不简单不好处理的家务事……说不定等她出院后,等着她的就是那纸有待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况且,现在她复出的话……也是遭万人唾弃鄙夷的吧,哪个剧组会敢用她。
……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身体的确恢复了很多,不再像刚刚醒来时那般的浑身剧痛。
只是这一个星期里,依旧没有人来看她。
每天能和她交流的,也只有负责看护她的那位名叫玛丽娜的小护士。而一周的相处下来,玛丽娜对她的态度也稍稍改变了些,不再像初见时那般对她惶恐而又避之不及。
只是偶尔玛丽娜扶着她到医院的花园里慢走以助恢复时,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周围那些认出了她的人对她异样的目光与不怎么好听的低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