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定是被人引来的,至于原因,不得而知。”
这“不得而知”未必是真,之前许信就是蒋万景抓的,当时有诸多巧合,但好在许信确实罪大恶极,谁也不会追究其中的巧合。
不过他觉得蒋万景应与魏国公府关系紧密。
戚纶看向墙头:“敢刺杀皇子,此人怕是疯了!尸体呢?被拖去大理寺了?”
“拖不拖都没用,脸已经辨认不出,”蒋万景伸手扫去肩头的碎叶,“恐怕是桩无头公案。”
戚纶没有发表意见。
这桩案子不管能不能查个水落石出,只要谢琢没死,那最终得益的一定是他。
当然,这是他喜闻乐见的,毕竟这位皇子喜欢孟清泠,此事对他们会宁侯府毫无坏处。
听说长孙受伤,太后第一个赶到长定殿。
“阿凤,你怎么样!”老人家已经吓出一身冷汗,满脸焦急。
谢琢安慰道:“小伤,陈院正都说没事,养几日就好的,”将左手臂抬一抬,“您看,只是伤到手臂。”
“只是伤到手臂?你是遇到刺客,他是要你的命!”太后心疼地伸出手,但又怕牵扯到伤口,把长孙弄疼,又缩回去,“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父皇了,此事一定要彻查!竟敢刺杀皇子,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诛九族不至于,毕竟不是谋逆。
谢琢用右手扶着太后坐下:“您消消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别的刺客!”太后道,“你这阵子不要去衙门了,好好待在宫里。”
谢琢:“……”
谢丽洙闻讯而!”又问他,“哥哥你不是一直在衙门吗,为何会去街上?”
谢琢没有隐瞒,因为祖母与妹妹都知情:“有人假扮孟三姑娘约我去茶馆。”
岂有此理!
太后一拍桌案:“实在阴险
,居然以此引诱你,不过这主谋怎会知道你跟她的事?”()?()
谢丽洙也很吃惊:“是啊,难道他一直在盯梢你不成?会不会是……”她想到了谢绎,但不能明说,“哥哥身边或许有细作,就在这长定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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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对妹妹的了解,自然猜到她是在暗示谁。()?()
但直到现在,谢琢仍没怀疑谢绎。()?()
前世他是当了太子,谢绎再无希望才会做出刺杀他的决定。
现在,谢绎真的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不可能有细作,”谢琢看向太后,“祖母,我能保证。”
太后却不信:“还是查一下为好……”
内侍此时前来禀告:“圣上与二殿下到门口了。”
那父子俩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见次子满头大汗,崇宁帝问:“你是才从都察院赶来?”
“是,孩儿才知道此事,孩儿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刺杀皇兄!”
他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泼了手中的茶。
谁都知道他跟谢琢在争夺储君之位。
如今谢琢遇到刺客,哪个不会想到他的头上?谢绎简直要疯了,他已经命人去问舅父,看看是不是跟舅父有关,但他觉得不可能。
广恩伯府才出了表兄的事,舅父老被官员弹劾,哪里还有精力去安排刺客行刺谢琢?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听说皇兄伤到手臂了,也不知重不重,”谢绎表明态度,“父皇,孩儿想参与调查,抓住幕后主谋,替皇兄报仇!”
身为兄弟,多会避嫌,谁料他如此坦荡,不过崇宁帝也不觉得次子会对长子动手,他只是有些怀疑是支持次子的哪股势力忍耐不住了。
崇宁帝道:“先去看阿凤吧。”
二人走入殿内。
谢磐跟谢廉此时也从资善堂赶来。
见到儿子,太后急着控诉:“阿凤的手臂伤得很重,要不是他机灵,就被那刺客得逞了!阿凤是命大啊,但以后的运气还有没有这么好就难说了!”
万一那主谋又继续派出刺客呢?
“母后,您稍安勿躁,”崇宁帝先问长子的伤势,“真的很重吗?”
“没有,祖母是关心则乱,孩儿只不过是被弩箭擦伤,而且伤得是左手,右手无碍,不耽误去衙门。”
太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