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
袁长瑜被他抓得极疼,怒道:“殿下,只要我喊一声,家母便会进来,相信这种时候您也不想闹出与你名声不好的事情,所以请您自重!”
威胁他?谢绎笑了:“到底是对谁名声不好?大不了我告诉父皇,请父皇指婚。”
“既然指婚如此容易,您为何拖到现在?”
谢绎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刚才说过了,是因为长幼有序,祖母需先给皇兄择妻。”
袁长瑜道:“您既这样说()?(),
那便去请圣上指婚吧()?(),
如果圣上同意?()?╳??????()?(),
我自当嫁给殿下。”
语气里隐隐夹着嘲讽()?(),
谢绎的心不由一沉。
他确实一直没敢去请求父皇,怕父皇觉得他是着急要跟袁家联姻,得到袁家的支持,但细想,也是并无一定的把握,而眼下的情况更难了。
父皇真会同意吗?
袁老爷子深受父皇倚重,若袁家不肯,父皇岂会逼迫?
偏偏他竟还没有跟袁长瑜早生情愫的证据,因为她一直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谢绎的手指更加用力:“袁长瑜,我才发现,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
袁长瑜疼得流出泪来,忍不住叫道:“母亲!”
袁夫人忙推门而入。
看到女儿被谢绎抓着,她惊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就算是皇子也不能无法无天!”
谢绎此刻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感觉浑身灼痛,口不择言道:“她本就是我妻子,这样算什么无法无天?”
“什么妻子?你们并未定亲,快放开阿瑜,”袁夫人急道,“难道要我报官吗?”
袁长瑜更是道:“你表兄才因虐杀女子被定罪,判了秋后处斩,你也要因为欺负姑娘家闹上官府吗?如果殿下真想如此,我袁家也只能奉陪!”
想到许信,谢绎的手猛地松开。
他可不想自己被扣上什么“二皇子跟他表兄很像”之类的帽子。
他冷笑一声:“袁长瑜,你记住,你将罢拂袖而去。
袁夫人急忙去看女儿的手。
只见白皙的手腕竟已经青紫一片。
她惊道:“幸好你没嫁给他,竟如此残暴!”
袁长瑜感觉手腕都要断了,蓦地想起当日太后的小生辰,夏菡被谢绎毁容的事,她那时觉得他做得很好,现在才发现,这并不能称作“好”。
他对别的姑娘可以心狠手辣,哪一日对她生恨了,也一样可以心狠手辣。
袁长瑜忽然浑身发凉。
她看着受伤的手腕,心想,幸好能当太子的是谢琢,不是谢绎,不然哪日谢绎做了天子,那不管是她还是袁家,下场都会十分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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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中出来后,祁烨便带两个孩子一边观灯一边吃东西。
什么虾肉包子,糖饼,乳糕,润鸡,玉蕊羹……
孟清泠吃得太饱,都犯困了。
她将面具戴上:“舅父,时辰差不多了,去猜灯谜。”
再吃下去,她怕是脑筋都要转不动。
祁烨一手拿着个小酒壶,对着喝了口:“行,走吧。”
孟序戴上面具道:“舅父,上次我听您跟姐姐说,那个裴公子也猜中了灯谜,不知今日他在不在,万一在,岂不是又要跟姐姐比个高下了?”
祁烨脚步一顿:“是啊,我差点忘了,”他伸手拍一拍外甥女的肩膀,“泠泠,你该不会输给他吧?”
哪里有还没比就说输的道理,孟清泠颦眉:“您这是‘长他人之
志气’!()?()”
“不是我想长他志气啊,是你最近只晓得吃喝玩乐,当然,舅父不是怪你,舅父恨不得你天天享乐,但如此,也有可能退步的,不是吗?()?()”
孟清泠:“……()?()”
一时竟难以反驳。
而此刻的谢琢,谢丽洙已经寻到了荣宝斋。
因每一处猜灯谜的地方都找过了,一直没发现孟清泠,谢琢带妹妹去了荣宝斋对面酒楼的三楼。
当然,又是花高价从别人手里买的雅间。
谢丽洙笑道:“哥哥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
“嗯,第二次。”上次是在八仙店。
将窗户开得更大些,他往下俯视着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