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美人被大哥破了瓜,可他也不希望大哥死,是的,他不想大哥死的!他们是一个娘生的亲兄弟啊!若要在乱世中谋夺江山,大哥才更有希望,他、他不行的!
谁知还没见着大哥,刘天峰就先感到被某个重物一扑,重重倒在地上。
刘天峰头也不回地开枪,眼角瞥见穿着戏装、面带粉墨的秦杏游,那样美丽,如同戏本中幽艳的鬼魅。
“警觉性比你的蠢货哥哥强一点。”
随后,刘天峰也被击倒,头被重重踩了两脚,鼻骨被踢断,血液流出。
他痛叫着:“我大哥呢?你不怕被刘家报复吗?”
“报复?”秦追乐了,“怎么,只需你们强抢民男,民男反抗一下都不对是吧?双标玩得挺厉害的啊。”
他没说隔壁地盘的步大帅从自己这里得到了什么情报,毕竟,若是步大帅不能打刘家军一个措手不及,恐怕就难以立时吃下刘家军了。
因此秦追只是拿着青砖,在刘天峰头上狠砸了几下,又废掉了他的四肢,一针插进刘天峰的后背,搅了搅,往后刘天峰都只能瘫着了。
秦追站起:“好久没用这么阴狠的招了,谢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帮我复习旧技能,那么,我就祝福你在你那个心胸狭隘的傻瓜三弟、心怀鬼胎的大嫂的包围下,和你同样忘恩负义的老父亲有个坏结局吧,byebye~”
他拍拍手,脚步轻快地准备跑路。
而被刘天峰的枪声吸引进花园的卫队们只能看到一道黑影掠过。
尉官举起手:“射击!射击!”
枪声大作。
刘天峰趴在地上,四肢已经软趴趴的,满脸血糊看不出人形,再也装不出往日自得的深情,他面色狰狞,虚弱地念着:“杀了他,杀了那个贱人,杀了他!”
……
“寅寅,寅寅,回答我!”
格里沙在晚上九点尝试呼唤秦追的弦,想要询问寅寅何时逃出大帅府和他见面,可寅寅那边分明意识清醒,却一直没有接通他的弦。
露娜立刻意识到秦追要做什么:“不好,他要做危险的事!”
知惠请了镖局押运大批草原上用得上的物资,上了南满铁路,准备在明日的火车上和寅寅、格里沙汇合,她叼着包子含含糊糊地问:“什么危险的事啊。”
罗恩也是敏感的,他关掉唱片机,本就苍白的脸上带上惶恐:“他生气了,寅寅这段时间一直很愤怒,所以他总是找我说话,让我放音乐给他听。”
“他的胆子很大,所以当他被激怒到极致的时候,他就会生出报复的念头,fuck!我应该在他不再愤怒的时候就察觉到这点的,当他开始在刘家军阀面前隐忍自己的脾气,和他们妥协演戏的时候,就已经动杀心了!”
菲尼克斯骂了一句脏话,立刻开始用弦呼唤秦追,依然得不到回应。
知惠也听明白了,她从嘴里摘下包子,喃喃:“阿西巴,我的哥啊,我早该想到的,他的脾气其实很火爆,黄自谙欺负月梢他都受不了,他自己被人这么欺负,根本不可能忍的。”
让秦追心甘情愿演戏忍火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对面那货都快是死人了,我就让让吧。”
寅寅这段时间的伪装不光骗过了刘家军阀,甚至连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也没能发现他心中的杀意,等他们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寅寅已经开始行动了!
“接通了。”格里沙简短地说了一句。
终于,他们看到了秦追的视野。
做闺门旦装扮的秦追站在刘天霁的尸体旁,面无表情,见到他们,他才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水池边,挽着袖子洗手。
菲尼克斯急促道:“别洗了,快走!”
“哦。”许是已经出了气,秦追这时候乖巧许多,他提起一块砖,朝着来时的路走去,爬上一棵树,然后在刘天峰靠近时跳了下去。
知惠开始着急:“欧巴,他开枪了,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你快逃啊!”
露娜捂住脸:“别催了,他今天不发泄完是不肯走的,宝贝,你快点。”
秦追果然手脚麻利,将刘天峰的前脸用砖从圆形拍成了方形,开始逃跑。
在奔跑的过程中,他将粉色的大袖女帔脱下,顺手往天上一抛,将这座宅院中所有的荒唐可笑的记忆、那些肮脏丑恶的嘴脸也通通抛开,轻装离去。
露娜察觉到后背一痛,她疼得在船只摇晃中单膝跪地,通感里有关痛觉的部分则被秦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