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凌旭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陈启鹏依旧神情恍惚。
“她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一个寻常人听了,只会把这句话当做一个笑话,但是对于陈启鹏来说。
他的来历本就充满悬疑,如今又听到如此奇怪的话,他不得不惊疑。
“启鹏,还走不走啊?”
刘正在远处的大喊,打乱了陈启鹏的思绪。
他没有再去思考,一切顺其自然,或许刘凌旭本就是一句玩笑话呢?
“来了!”
两辆自行车,背着夕阳,慢慢远去。
回到家里,陈启鹏像以往一样吃过饭。
与父母愉快地唠了会儿家常。
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这两天考试怎么样?”母亲刘翠问道。
“没难处,考个班级第一名还是轻轻松松。”
“我发现你这成绩提高了,傲气也见长啊?”
“有吗?”陈启鹏觉得自己傲气是与生俱来,“一直都是这样啊?”
张翠也不给他过多讨论,自己这儿子不仅骄傲了,脸皮也变厚了!
看了一会儿电视,陈启鹏起身,来到院子里。
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夜空。
若干年后,照耀自己的星空,也同样是这一片星空吧!
一如既往耳钉令人沉迷!
······
周六的早上,太阳已经升至东方半空。
陈启鹏骑上摩托车,走在熟悉的道路上。
春日的风景姹紫嫣红,映入眼帘。
他发现这条路自己走过这么多次,但每一次似乎都是急匆匆。
从来没有好生看过沿途的风景。
人生很长又很短,我们都急着向前奔波,哪里顾得上路途的风光。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不留下遗憾。
有些遗憾是过眼云烟,有些遗憾会悔恨终生。
到了图书馆,葛彦汝一如往常,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
乌黑的秀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背影单薄修直。
天天面对面,还没有特别注意,小葛的头发已经长到长发及背。
夏天转瞬即来,也该到了穿裙子的时候。
陈启鹏很期待,那一天,葛彦汝柔顺丰盈的秀发,如瀑般垂坠腰背。
一袭碎花长裙,亭亭玉立。
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无声无息,陈启鹏坐到葛彦汝的对面。
小学霸还在冥思苦想课本中的知识。
陈启鹏也没有打搅,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欣赏。
见她精巧的鼻翼微皱,见她清秀的眉眼微蹙。
用笔挠了挠脑袋,突然眼睛瞪大不满地看向陈启鹏。
“别看了,帮我看看这道题!”
陈启鹏很可惜,但也不敢违背了小葛的吩咐。
接过她皱眉沉思的习题,是一道物理。
陈启鹏一直觉得物理题不难,只要理解了题目含义,合理地套用公式,计算出数值。
基本八九不离十。
最怕的就是,陷入死胡同,分析不出来,题型出的是哪一个公式。
葛彦汝这套题就是陷进了题目的迷雾之中,晕晕然不知所以然。
陈启鹏讲得很耐心,葛彦汝听得也很耐心。
但是钻入牛角尖的葛彦汝总能找出各种理由将陈启鹏的讲解的理论推翻。
以她渊博的学识,差点将陈启鹏整自闭了。
好在陈启鹏逻辑性比她更强,硬生生地将她脑子的弯弯绕绕给扳直了。
葛彦汝灵台透亮,豁然开朗。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自己陷入了误区。
她羞涩地笑了笑,“好啦,我懂了,辛苦你了!”
“辛苦归辛苦,你就这么轻描淡写?”
“那你想怎样?”
陈启鹏嘴角轻轻上扬,“我也不想怎么样,你只要记得咱们的赌约就成,到时候可别耍赖!”
“你就这么自信?”
“那是自然!”
葛彦汝轻撩了下发丝,盈盈一笑,“你要是这么有把握的话,那我只好耍赖了!”
陈启鹏目瞪口呆,“咱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又没道理,我讲什么道理?”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一时间,陈启鹏竟然无言以对!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