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负老夫的重望了。”
“多谢老相国栽培。”两人也就不再谦让,恭敬不如从命,徐谦定下来的事情,向来不喜欢别人谦让的。按照以往的习惯,在徐谦府中定了的事情,就已经成为定局,这不,工部尚书刚死,徐谦就已经决定了继任人选;而副都御史这个职务,则更是朝廷谏官的领袖之一,弹劾不法官员,主导朝廷舆论,说它举足轻重,也实在不为过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微妙的时候。“树然,你入阁的事情,应该已经定局。”徐谦看着一个中年官员,慢慢说道:“你毕竟官声很好,是天下有名的清官,在各地先后任职,经验已经足够充分。但是老夫建议你,入阁之后,主动向太上皇请求,出京督办一些别人不想做,最难最累的事情,比如督办河工,这可是扬名万世的大事,你受些苦累,却也得到些历练,对你今后办事,很有好处的,你看如何?”“恩师此言,正是学生想说而不敢说的话;学生自当谨遵教诲,一切都按恩师的教导办理。”胡树然是徐谦的学生,资历和能力都很是不错,刚刚从总督任上调入京师做尚书,现在该轮到他“入阁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