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打架吗？”万莹个子高，首接把佟染妍护在身后。

佟染妍探出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想上前，被一边的王雪用身体挡在身后。

三班班长立刻解释，“那不能！我们就是过来问问，能不能订明天早上的牛奶，听说佟染妍她姐每天早上都给她送，我们想买点。”

一听是要买奶，几个女生都放松了下来，然后，佟染妍就接到了3.瓶牛奶的订单，包括了3.5寝室的同学。

第一次喝不给钱，第二次喝可不能白喝，大家一起跟着下了订单。

还有跟着万莹一起买包子的。

晚上，佟染妍站在学校的公共电话亭里再次给佟染婳去了电话，她没说做生意，就说同学想喝。

本来就愁牛奶怎么办的佟染婳一听，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还能帮小妹在学校里和同学友好相处，不被别人欺负，特别划算。

庆幸她找了老同学，让从县城里送一批玻璃瓶，不然牛奶都没有东西装。

第二天一早，佟染婳开着小蓝，将3.瓶牛奶送到学校，外加1.个包子，顺便回收了昨天的19个玻璃瓶。

回收玻璃瓶的事情是佟染妍主动做的，绝对的勤俭持家。

李云珍一大早也装了3.瓶牛奶，和包子一起卖，只不过，东北这边喝豆浆多一些，早饭还真没有喝牛奶这个习惯，一早上，包子卖了很多，但是牛奶就卖了几瓶，全都是幼儿园那群小朋友买的。

这会连李云珍也开始愁了，家里两头奶牛，一天能产4.斤的牛奶，鲜牛奶还不好保存，卖不掉就坏了，这不是糟蹋东西吗！

佟染婳也开始琢磨，毕竟，秘境里的西头奶牛，产的牛奶更多。

“妈，昨天剩的那些牛奶你怎么处理的？”

“送人了呗，乡里乡亲的，跟咱家关系好的，帮过咱家的，每家送一点，还能还还人情。”李云珍说。

行吧，送一天也就行了，也不能天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