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绵羊。
江酒已经把她骗得团团转一次了,而有了第一次之后说不定就有第二次,所以会不会……
只是一种猜想,她会不会又被江酒这坏女人忽悠瘸了?
魔女小姐乱七八糟地想。
而江酒用脚尖抵在地板上慢慢地晃悠两圈,接着对魔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可……难道不是主人您让我不负责任的嘛,我只是在奉旨当渣女啊。”
“我?”魔女小姐皱眉,“我什么时候让你不负责任了?”
“那您的意思就是让我对安宁负起责任啊——懂了,我这就去追安宁,告诉她我喜欢她,想跟她困觉……富婆饿饿饭饭。”
“你……”
“我怎么啦主人?”女仆小姐恰到好处无辜地笑,“您是觉得这样也不行,想告诉我我不应该对她负责?”
“……”
魔女小姐沉默。
江酒便乘胜追击,轻声问:
“不负责不行,负责也不行,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来,主人,你帮我想想好不好,你说说,到底该负责还是不负责?”
她说着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轻轻点在魔女小姐胸口。
“首先是……我如果负责了,你会不高兴吧,你不是把我当成私有物了么,我是你的狗啊魔女小姐,如果有一天我抛弃你跟别的女人跑了,你逮到我岂不是要把我挫骨扬灰?”
“可我不负责也不行,安宁会伤心会难过,而这时候你这样的旁观者就可以跳出来,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渣,说我是坏女人。”
说到这儿她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然后俏皮地朝魔女小姐眨了眨眼:
“所以呢,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最后就我里外不是人呗?”
“……”
魔女小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江酒还有话要说。
“感情这种事嘛,”她摇了摇头,“当断则断,我不喜欢安宁,所以就像刚刚那样明确地用行动告诉她我们之间没可能,她伤心是会伤心一段时间,但过些日子应该就好了。”
“就像她平时受伤一样,都是会自动痊愈的。”
魔女小姐听着,眼神闪了闪,忍不住问:
“那如果你当初没把她捡回来呢?”
“那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呀,”江酒站直了耸肩摊手,“可相应的,她会死。”
“受情伤和死亡相比,那我觉得还是受情伤比较好吧,毕竟我是个怕死的人,推己及人,我觉得安宁迟早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她淡淡说着,端起之前倒的那杯苏打水,仰头一饮而尽。
魔女小姐沉默。
江酒说的很有道理,她没办法反驳,可隐隐的,有个朦胧的猜想忽然从她心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来。
“你是不是在把安宁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现在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她问。
可江酒只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需要说话,这已是最好的回答。
魔女小姐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但最后更多的还是无奈。
她能说什么呢?
她好像没什么能说的了,她只想问江酒为什么这么熟练,可她又想起以前被江酒甩了的女朋友们,就只能沉默。
酒吧的空气安静下来。
江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举着瓶子朝她晃了晃,问她要不要来点。
魔女小姐摇摇头,思路也清醒了些,她想到今天凌晨在梦境中见到的潘多拉,于是说:
“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任务?”
江酒捧着盛着苏打水的杯子转过头来,略微想了想,就猜到了魔女小姐在说什么。
“是关于魔女之夜的归属?”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对,于是摇了摇头,“可你们魔女不应该超然于世么,为什么要去蹚浑水?”
“不是我,是帮我一个朋友。”
“你居然还有除了我以外的朋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