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还很大呢,难道不是你给我弄出来的么莉莉丝,怎么,你是太久没见到所以怀念了,想摸一摸试一试?”
刚正经没多久时间的江酒又开始口花花地满嘴跑火车了。
魔女小姐无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喜欢她是假的,可她喜欢你……不,也不能说是喜欢,但她现在大概已经把回来跟你喝酒当成是唯一的目标了……”
“感情是会变化发展的,从目标变成依赖,从依赖转为信任,最后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变成新的东西——江酒,你真的不怕她爱上你?”
“就像你一样?”
江酒歪了歪头问,然后忽然凑近魔女小姐。
两人对视,有人呼吸不易察觉地急促了一些,但很轻微,很难让人发现。
可在场两位都不是人。
所以江酒便勾起唇角,抬起手,温柔地为魔女小姐扣紧斗篷的扣子,顺便帮她拢了拢微微散开的发丝。
做完这些之后她垂眸,很随意地说:
“有人慌了哦,可我不说是谁。”
她说着,又表情宠溺地屈指刮了刮魔女小姐的鼻尖:
“你说我为什么会怕呢莉莉丝,我是渣男……哦,现在我得自称是渣女了,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个渣女会对她负责呢?”
“我救了她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这样就够了,至于她会不会因此爱上我,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只管杀不管埋。”
“傻瓜,我们渣女是这样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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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捏
10-又一场雨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而相比之下秋雨就显得廉价了,毕竟物以稀为贵,而且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几场雨可能就到冬天了。
这样一来秋雨自然不受欢迎。
更何况安宁一直都不喜欢下雨天。
小时候她讨厌下雨是因为下雨就不能出去玩了,毕竟是小孩子嘛思维简单不会想那么多东西,每天关注最多的大概还是好吃的和好玩的。后来她年龄稍微大了些之后依旧讨厌下雨,因为她觉得雨天很阴沉很憋屈,晴天多好啊,可以穿着漂亮的裙子跟闺蜜一起出门逛街。
可现在她淋着雨走在街上,居然觉得雨天也蛮不错。
哗啦啦。
雨好像下得越来越大,
滴答滴答。
雨夜带刀不带伞。
如丝如缕的雨水落在安宁肩头,沿着手臂流到她手里提着的短剑上,冲刷着剑身沾染的鲜血,再一并落地,汇入路边的水流中。
短剑上沾的血不多,按理来说应该很快就会被洗净,可始终有如丝如缕的血色沿剑尖垂落,不曾断绝。
鲜血并非来自短剑,而是来自安宁肩上那道伤口。
狰狞,血肉淋漓,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咬或是以利爪剖开,虽然已经在缓慢愈合,但仍然带给安宁难以抑制的剧痛,伤口处翻开的皮肉被雨水冲刷得几乎已经泛白,可还在流血。
像这样惨烈的伤,安宁身上至少还有三处。
以前她是小公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安氏集团大小姐,从来锦衣玉食……那时候父亲很宠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在某些方面又对她很严厉。
安氏集团明面上是制药公司,暗地里却是与政府机关合作,共同研究超凡力量的权威机构,安宁也因此不得不听父亲的话,经受一定的军事训练和身体强化,以防止被绑架。
以前安宁觉得这些都没什么意义,毕竟她身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守着,如果连这些专业团队都保护不了她,那她似乎也没什么挣扎的必要了。
而她现在无比庆幸于当初父亲的叮嘱和教训。
讨厌下雨和平静接受雨天,不理解父亲和能够理解父亲——所谓成长大概就是这样吧。
在亲眼目睹父亲惨死在面前后,安宁花了一晚上的时间长大,从此收起笑容,变得沉默寡言,习惯用行动来代替语言。
现在的安宁没有任何能够依靠的人,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还有握在手里的剑。
不……或许还有一个。
回忆渐起,烛火摇曳灯光昏暗,酒香混着薰衣草的味道,有丝织品的质感,还有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安宁突然想到陪她一起喝酒的女仆小姐,她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