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大好的日子,让他们这些高层一搅和给闹了个不欢而散。
谢景此刻颇为有一些不爽的坐在屋内。 不懂得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非常受那糜芳的鸟气。 他在怎么样,那也是个有脾气能力的人! 而正当他发愁之时,只见刚刚突然顺着韩武拉着自己的老友羊衜面带微笑的走进来。开口问询道。 “叔发可是为了刚才事情对为兄不满?” “哼。明知故问。” 谢景冷哼了一声。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羊衜坐在一旁开口问道:“你莫要忘记了那糜子芳是何等身份。” 听到了这话,谢景当场反应了过来。 是啊。那糜芳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主公刘备的一家人。 他虽然说办事能力极差,是用裙带关系升上来的。 但是吧,毕竟是为了照顾主公刘备的面子。 是以寻常之人在外面还是对于其保持一定的尊重的。 除了关羽,他的地位和对刘备的关系比之糜芳更高,才会想也不想的开口羞辱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货! 然而,关羽能够羞辱。你谢景就有资格这么做吗? “嘶。”谢景毕竟是聪明人,此刻当即便反应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是啊。是小弟我一时冲动了。” “这个无妨。”羊衜随意的说了起来:“你我初入仕途。一时张狂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是没有惹出更多的祸事便可以了。” 羊衜对于韩武刚才的选择还是非常看好的。 毕竟,在他看来韩武突然开口命令谢景道歉。那是为了他们好,省的得罪了国舅爷糜竺。 虽然说听闻糜竺一向儒雅端庄,大致上不会与他们一般在意的。 可是,人心隔肚皮,这玩意又有谁能够保证得了呢? “嗯。” 谢景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口问了起来:“对了羊兄。刚刚韩公找你所为何事?” “嗯。”羊衜点头回道:“韩公命我等奉君侯的命令,前去取吴主孙权早早备好的湘关米。” “去湘关取米?” 谢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话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是吧,就是说不出来。 毕竟,你有空闲跑去湘关取米,你何不去秭归,乃至于上庸等地派人去运输粮草? 要知道那里可是自己的地盘。 可是湘关这个地方嘛…… 作为刘孙两家十分有默契的分界线,双方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已经四五年了。 谢景多少觉得去那种地方有些反感抵触情绪。 “韩公那里是怎么说得?”谢景想也不想的便问韩武本身的意思。 羊衜对此却是摇了摇头闷声说道:“韩公的意思是照办就行了。” “嗯……” 谢景沉吟了起来。正当他与羊衜二人坐那思索之时。 便见到有人通报,说是从事潘濬到了。 二人听闻急忙去迎,然而这個时候潘濬已然大步走了进来。 “见过从事!” “嗯。二位请坐吧。”潘濬点了点头,对于这羊、谢二人他还是挺欣赏的。 当三人都坐下之后,潘濬便瞧着他们直言不讳了起来:“二位。对于去取湘关米怎么看?” 谢景紧闭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反倒是羊衜拱手说道:“不好!此地是军事重镇,万一得罪了那吴主孙权,引来大举报复又该如何?” 潘濬点了点头,事实上截止到刚刚他也是那么想的。 只不过忽然,他改变了主意。 “不过。倘若是那东吴孙权真得率军来犯得话,那么我军纵使是取不取湘关米也没有什么用处。” 羊谢二人略微一怔。 实际上这个时候潘濬回忆起刚刚韩武所言,多少觉得是有道理的。 他们与孙权之间的关系,你刺激他是那样,不刺激他也是那样。 既然怎么都要担心东吴来攻得话,那么白拿的米,不要白不要。 更何况这一段时间里,江陵城的城防又加固了不少。 城墙之上到处都插满了木板。 敌人弓弩想要仰射进城中得要贴近百步的距离才可以! 而他们的弩箭则可以轻松射到二百步之外! 这在战场上是非常占便宜的事情。 回想起来韩武自接受江陵后勤任务以来,对于孙吴一方的态度,就是极其警惕的样子。 或许,对方还巴不得学那合肥的守将张辽一般等着他孙权大举来攻,从而一鼓作气,败其锐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