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有一艘画舫刚好在他们旁边驶过,上面传来一阵优雅琴声。¨c?n_x.i!u?b¨a¢o+.\n¨e!t.
夏桉转眸,看向那画舫,“今日约侯爷来这里,并不是觉得这里环境如何好,而是觉得,有些事还是要侯爷自己看看。”
魏金城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只见驶过的画舫里,一对男女正并身而坐,和谐拂着琴。
魏金城瞬间被那两幅面孔震惊到。
女子是珠玑,而男子,竟是长公主府世子朱玄凤!
夏桉道:“一个青楼女子走出青楼,在京中立足,又岂是我们想得那样简单。侯爷,你觉得我敢动她吗?或者,你敢吗?”
屿月长公主陛下最疼爱的妹妹,这朱玄凤也深受皇家庇护。
这京中谁人敢惹他分毫?
夏桉面上显出了十足的无奈。
“如今好在,这珠玑虽心有仇恨,但她更在意自己的殊荣。我便是利用这一点,给她穗香胭脂行的股份,牵制着她。如今,她尚不知要接手胭脂行的是魏家。可若是她知道了,要夺走胭脂行的是侯爷,她猜会如何?”
魏金城心里十分窝火。
“臭婊子。”
夏桉道:“所以我说,这胭脂行,唯独侯爷不能接。′q!u.k\a`n\s~h+u¨w?u′.+c,o^m*”
魏金城使劲咬了咬牙。
“本候会调查清楚此事,若是让我查到你跟我撒谎,我管你是县主,还是世子夫人,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魏金城起身,朝船厢外头走去。
夏桉道:“侯爷稍等。”
夏桉起身道:“侯爷查可以,我倒是希望您能知道的多一些,只不过,您莫要再对胭脂行做什么手脚了,让珠玑知道是你在背后操纵一切,后果一样难以预料。”
魏金城心头一滞,眸色幽深转头:“你果然知道是我?”
从刚刚进来看她的反应,魏金城便觉得今日这谈判,必定不简单。
原来这死丫头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做得这一切。
夏桉道:“这并不难猜,能说动所有胭脂行老胭脂师傅的,并且知道哪个胭脂铺子生意最好的,只能是胭脂行的老东家。”
魏金城此时脑海中浮现出了魏明瑶的话。
她那日提醒他,他不会如愿的,夏桉并不好对付。
原来,女儿的话是真的。
他没有说话,转头阴沉着脸离开了画舫。!w/a.n`b-e!n!t!x-t¨.!n,e¢t?
-
外面的管事见魏金城下了画舫,连忙迎上去,扶他下了船。
他满眼希冀道:“侯爷,如何了,夏桉见了您,一定是羞愧坏了吧?”
魏金城冷撇他一眼。
那管事觉出魏金城心情并不好。
心里咯噔了一下。
“侯爷,莫非,没有谈妥?这夏桉还真不知好歹,侯爷莫急,大不了再晾晾他们,反正如今京城里除了我们,谁都不会接她们这烂摊子。必要的时候,再给她们些颜色看看。”
魏金城:“行了。莫轻举妄动。”
那管事:“……”
“侯爷,为何?我们马上就能得手了。”
魏金城冷斥道:“本候说什么你就给我听着。”
胭脂行的老师傅们,的确是受了魏金城的恐吓加指使,离开了胭脂行。
如今都在魏金城的控制下,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胭脂行做了很多年工的老人,对胭脂行的旧事心里都有底。
是以,魏金城查起夏桉所说的那些事,并不难。不到半天时间,魏金城就将魏金花这些年所做下的脏事了得地差不多了。
这件事,果真如夏桉所说,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平息。
所以,名义上她占了胭脂行,可又不得不说,她是在为魏金花兜事儿,否则,魏金花够砍几次头的了。
魏金城是想夺回胭脂行,但事到如今,正如夏桉所说,胭脂行早已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