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泡了杯袋装的立顿红茶，搂着向晚晚走向客厅的沙发。

“剥夺了你读清北的权利，我欠你的。”

坐到沙发上之后，他点起了一支烟，随后看着瓷娃娃的眼睛道：“但是只要你听话，将来保证你在商业上的成就远超大部分清北毕业的学生！”

之所以不敢说绝大部分，是因为清北有些学生不搞商业。

他们毕业后走科研学术，或者仕途，这就没办法对比了。

“大叔，我不怪你的。”

瓷娃娃鸭坐在沙发上，双手搂住罗阳一只手臂，轻轻摇晃着道：“在大部分人眼中，复旦的名气要比清北略逊一筹，尤其是在搞学术那些人眼中，这个差距是实实在在的，另外就是人脉圈子，清北的底子的确雄厚一些，但绝大部分学生是用不到的，而大叔你帮我弥补了这些差距，让我毕业后的起步就天然高于清北大部分毕业生，这就够了。”

这还是看上去傻乎乎的向晚晚吗？

脑子分明清楚的很，逻辑不要太强大。

复旦说是综合性大学，其实还是偏向于文科类，所以向晚晚说学术上和清北有差距，这个没毛病。

但是哪怕这三家顶尖大学，大部分毕业生出来后也不是搞学术研究，而是要到企业里就业的。

在商界，论校友圈的关系，清北或许强大一些。

可是能沾到光是一回事，能借用到这层关系又是一回事。

向晚晚不一样。

她认为自己能在毕业后就被罗阳培养，只要能力不是太差，三十岁以前应该能够独掌一家几十亿规模资产的公司。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

罗阳侧身，伸手抚摸着瓷娃娃的脸颊，一边感受着凝脂般的光滑肌肤，一边感叹道：“希望你将来成长快一些，我还想着能早点退休，去环游世界呢。”

“嘻嘻”

向晚晚露出乖巧的表情，笑着对罗阳道：“只要大叔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以你的智商，将来的成就应该不小。”

罗阳看着向晚晚的眼睛道：“可是我有点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在他的记忆里，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到后来几次逆来顺受，向晚晚一直是属于内心有想法，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屈服于罗阳的那种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丫头性格突变。

变得主动起来。

和罗阳对视的过程中，向晚晚忽闪着长长的睫毛。

她面带微笑，平静的道；“从你在晚自习结束后接我那晚开始，我知道这辈子不可能拥有爱情；从你高考前要我报复旦那天开始，我知道这辈子没办法脱离你的掌控”

“躺平了？”

罗阳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这三个字。

“认命了！”

向晚晚眨了眨眼睛，自我分析道：“或者说因为太聪明了，导致性格里没有坚韧的基因；因为太聪明了，总是能找到捷径；因为太聪明了，吃不了半点苦”

罗阳：“”

好象很有道理。

“大叔，象我这样的人，不能给过多的自由空间。”

向晚晚自我剖析道：“否则我会用聪明的脑袋在螺丝壳里做道场，转转腾挪，查找捷径只有象你这样蛮不讲理，不给丝毫腾挪空间，我才会屈服认命。”

“你这是在教我怎么掌控你？”

罗阳咂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安？”

向晚晚直起上半身，双臂环住罗阳的脖子，借力跨坐到他的腿上。

“大叔，只要你创建的平台足够大，大到能够容纳我的野心，就不要怕我跳出你的五指山。”

娇小的身子靠在罗阳怀里，用轻柔的声音呢喃道：“只要你一直强大，就能一直镇压我！”

瓷娃娃这是黑化了？

还是说刚才交流的内容全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罗阳单臂搂着娇小的身躯，心里不停地嘀咕着

其实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