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明明秦州现在不设防,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秦州城,但他就是不敢南下。
这简直是耻辱啊!“陛下,秦州的使者到了!”就在拓跋纯怒火刚刚平息下去的时候,外面穿啦通报声。“什么,秦贼还敢派使者来西夏?”“狗胆包天,难道他们不怕被砍脑袋吗?”“欺人太甚,他们怎么敢再踏入我西夏境内?”一群西夏大臣闻言,都勃然大怒,怒不可遏。现在西夏跟秦州,乃是血仇。这些秦贼,怎么敢?怎么敢踏入西夏境内?然而。就在众人议论之际,一根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而且,看见拓跋纯,还没有行跪拜之礼。“大胆南蛮子,见我陛下,还不跪下求饶?”“小贼儿,还不快快拜见我陛下!”“跪下,亡国之人!”一群西夏大臣,见这年轻人雄赳赳的样子,气得差点没爆炸。“哈哈哈,西夏,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还全是贫瘠之土地,也配称帝?”然而,这年轻人不但不下跪,反而大笑着嘲讽起来。拓跋纯和野利忠仁倒是十分平静的看着这个年轻的使者。拓跋纯到底是皇帝。对情绪的掌控虽然不是百分百,但百分之八十还是做得到的。喜怒不形于色,是一个皇帝的基本素养。在控制情绪方面,野利忠仁其实还是行家。要是没控制住情绪,这会儿野利忠仁已经拔刀了!这秦州小儿,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