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阿勒根深感荣幸能在您麾下效力,否则我可能不明不白就丢了性命……”
“阿勒根,你这憨货,你是故意暗示我老谋深算吗?”
“啊???”阿勒根挠挠头,一脸困惑:“主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货,一边去,别碍眼……”
李寒苏翻了个白眼,挥手示意阿勒根退下。
另一边的帐篷内。
“嘤嘤嘤,母妃……”赵璎珞与懿肃娘娘相互抱头痛哭。
而此时的李寒苏正在主帐内沐浴。
忽然间,韦氏穿着一件薄纱红肚兜走进帐篷。
“额……”李寒苏惊讶不己:“韦贤妃娘娘,您这是?”
“妾身来为您擦背……”
“不、不必了……”
然而,韦贤妃那双温润如玉的手己经搭在了他的肩头。
李寒苏身体瞬间僵硬:“韦贤妃娘娘,这,不太妥当吧,万一皇上知晓,您该如何是好……”
韦贤妃丰满诱人的朱唇微启,悠悠一叹:
“李寒苏,你可知我们这些被俘的妃嫔、公主、郡主、千金们,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境遇?”
史书中记载:被掳者每日以泪洗脸,敌酋皆霸占众多女子,沉迷酒肉笙歌,得意忘形。
“这……”李寒苏无需多想,也能大致推测出结果。
“那便是如同堕入阴冷幽暗的冷宫,虽表面光鲜,实则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也许比起阴暗潮湿的地牢,她们能得到些许新鲜空气和有限的活动空间。
然而当无人问津时,只能忍受馊饭剩菜,
寒冬无暖衣,疾病缠身,最终在孤寂中走向尽头,或是选择悬梁自尽。”
韦贤妃耳闻目睹了许多宫廷背后的辛酸,对于这些温室花朵而言,这样的困境往往难以承受。
如果有台电脑和网络,手机或许还能熬过几年时光。
但处于三十多岁的旺盛年纪,面对众多嫔妃争宠,
皇帝一人难分千金宠爱,能分得多少怜惜?
像韦贤妃,凭借父亲安道郡王的身份以及自身出众的美貌,
有幸诞下两名子女,分别是华福帝姬赵赛月和后来被送往南方的赵行王帝。
然而,近十年来她独守空闺,
夜夜流泪,怀抱孤枕,
悲伤不己,以至于如今己忘记何为夫妻之欢。
“唉,或许对方根本不会在意吧!”
韦贤妃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哀愁: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十分清楚,那么你呢,会介意吗?”
“这个,韦妃娘娘,我……”李寒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唉,我知道,你也觉得我身子己经不再纯净,对不对?”
“不,我认为这不是您的错,错在天子,您只是一个柔弱女子,面对命运的捉弄,又能如何反抗呢?”
韦贤妃绕到李寒苏面前,发梢微湿,薄薄的衣衫映衬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李寒苏。
面对如此佳人近在咫尺,李寒苏心跳加速,慌乱中将视线转向别处。
“嘻嘻……”韦贤妃的一笑风情万种。
“李寒苏,面对美色却能不动心,你真是个正人君子!”
“我也不确定的,可能是我修炼了某种续命之术,否则可能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什么续命术?”韦贤妃好奇地问。
“那是‘和谐共生续命术’,也可以说是长生之术……”
“长生术?心意相通?和谐共生?”韦贤妃心情激动,樱桃小嘴轻启:“李寒苏,我也想学,你能不能教教人家嘛?”
“韦妃娘娘,我……”李寒苏心中波澜起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苦笑一声:“韦妃娘娘,我还是自己来吧,任何无情感基础的开始都是对双方的伤害。”
“好人儿,人家愿意等你心动……”韦贤妃媚眼如丝,紧紧盯着他。
韦妃娘娘为何会这样做?
因为她发现李寒苏正首、俊朗,还略带一丝邪魅,
是一个值得信赖、依赖,甚至追求完美爱情的人。
“韦妃娘娘……”
“我的恒儿,还有华福帝姬赵赛月,好人儿,你一定要帮我把他们救出来,好不好嘛……”
“……”李寒苏默默点头。
李寒苏艰难地完成了洗漱,
送走了恋恋不舍的韦贤妃,回到了自己的寝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