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想到冷锋就是那个采花贼,心里越想越不安。
她再也坐不住了,不行,得去与铁铮说说。
“雪儿,那采花贼是不是冷师傅,暂时不好下定论。倘若真是他,我们得小心应付。
现在是铮儿当家,此事我不可能告诉别人,但是铮儿那里,我是要说一声的,毕竟,他刚刚因为那采花贼吃了那么大的苦。
不过,你可以放心,以我对铮儿的了解,就算他知道了你的事,也不会对外人所说的,相反,他还有可能要为你讨还公道,你介意我将此事告诉他吗?”
雪儿的内心深处是不想任何其他人知道的,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现在文氏成了她的干娘,铁铮也就成了她哥哥。
她明白,铁铮因为那采花贼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事对于铁铮有多重要自然不用多说。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雪儿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征得了雪儿同意,文氏又再掏心掏肺地与她说了些道理之后,忙去找铁铮了。
不久,她就来到铁铮的书房之中。
敲开房门,看到铁铮的书案上正摆放着一些纸张,纸张上面画着一些图案,也写了一些东西,那毛笔都还搁在那里,显然,刚才铁铮正在书房写写画画。
而铁铮见到母亲进来,赶快收起了那些笔墨纸砚,见母亲神色凝重,便笑着问道:
“娘亲,可是有重要之事要与孩儿说?”
文氏的眉头一直都皱得紧紧的,点了点头进了书房,然后还把房门给关上,并打上了门闩,说道:
“铮儿,娘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
铁铮还以为她要说的就是让他收下雪儿的事,笑着道:
“娘,收雪儿之事,您就不必操心了,孩儿对自己的婚事以后会有安排的。”
文氏却连连摇头道:“不是此事,是另一件大事,我可能知道了那个采花贼是谁了。”
铁铮闻言,立即收起了笑容,不解地问道:
“娘亲,此话怎讲?你一直深居家中,怎么可能知道那采花贼是谁?”
文氏走到铁铮的身边,铁铮连忙给她搬来了一把椅子让其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到了母亲的对面。
落座后,文氏直接说道:
“那采花贼可能就是你师父冷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