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虽学识渊博,但为何他们未能在当世创下不世之功?”
“此非圣人之学之过,实乃时势造英雄,每个时代都有其独特的价值与意义,非圣人所能左右!”
此言一出,如石破天惊,学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之声!
众公子面露惊愕,彼此相视而语,皆言叶迟之言实乃离经叛道,却又难以寻觅反驳之辞。
公子高眉头紧锁,沉吟道:“叶迟先生,此言差矣!圣人之学,传承千年,岂容轻侮?孔子仁爱,孟子性善,皆是治国安邦之大道,何言其不适用于帝王之术?”
公子将闾亦附和道:“是啊,先生之言,未免过于偏颇,圣人虽未居帝位,然其学问精深,足以启迪后世,帝王之道,亦需借鉴圣人之智。”
学堂内议论纷纷,众公子各抒己见,争辩不休。
然叶迟却神色自若,静立一旁,仿佛置身于喧嚣之外。
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直窥本质。
就在此时,扶苏公子站起身来,他面露凝重之色,朝着叶迟拱手一礼道:“先生之言,固然惊世骇俗,然扶苏以为,学问之道,贵在求真,圣人之学,未必适用于帝王之术,此理或许可深究之。”
言罢,扶苏蹲了一顿,面色凝重,又道:“再者,人生而非圣贤,各有所长,圣人亦是人,岂能尽善尽美?就如军中大将,善战者未必有谋,此乃常理!”
众公子闻言纷纷点头附和。
扶苏此言一出,学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众公子面面相觑,心中暗自佩服扶苏的见识与胆识。
他们知道,扶苏此言并非完全赞同叶迟之说,而是主张以开放的心态去探究学问之真谛。
叶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转身望向窗外,目光深邃而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