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给我站住,又是你,你怎么不去死?老夫刚治好,你又给气病了!”
壬秋的剑气咻咻地破风而来,萧万顷压根打不过,只能抱头鼠窜。
燕景瑜一进来看着壬秋追着萧万顷打的场面,不由得感慨了一下。“贵府真有活力。”
赵恒逸站在一边也点了点表示认同。壬
秋看见燕景瑜来了,立马收手,老脸一红,“见笑了,这小子不成器,老夫只是教训教训。”
燕景瑜点了点,“你们主子呢?”壬秋愣了一下,“他在寝殿呢,老夫这就带你去。”
萧万顷闻言只觉的大事不好,楼倚歌和余慕也反应过来了立马跟在他们后面。
萧万顷在心里疯狂祈祷,主子你可千万别露出破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等事后杀我祭旗吧。
燕景瑜一踏进他的寝殿大致看了一眼里面除了书和一些规矩的摆设也没其他的,陈设雅致而不奢靡,一只兽首香炉里袅袅升起白烟,出来的香味却意外清甜甘冽。
隔着异花鸟首的屏风,东方既白的床帐已经能看到些虚影,燕景瑜见了也没再进一步,隔着屏风缓缓开口:“听你的随从说你病了,你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