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对秦轲这个幕后黑手竟毫无惩处,就连严厉的训斥也没有。
秦骁也知晓了。俗话说哀大莫过于心死。现在的他就是如此。他对大禹不敢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算是尽心竭力了。不管是平叛还是宣同一战,他哪次不是身先士卒,浴血奋战。更是弄出了雪花盐和蜂窝煤。可到头来呢?不仅依旧得不到灵帝的信任,受了委屈也无人为他撑腰。想想他就觉得心痛。还不如躺在府上,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自在。就连苟富贵前来宣旨,他也不搭理,只说他伤还没好,需要休养。然而。他是躺平了,但有人却急了。御书房。砰的一声。灵帝重重拍案而起,愤怒的脸庞都快滴出水来了。“那逆子真是这么说的?”苟富贵躬着身:“是的,陛下。殿下说他伤还没好,需要休养,朝中之事别找他,要陛下去找大皇子。”灵帝听到顿时鼻子都气歪了,深邃的眼眸怒火沸腾。若此刻秦骁在他跟前,他非得揍秦骁一顿不可。“休养?”“这都休养了大半个月了,还休养?”“朕看他就是故意的!”越说灵帝越来气,秦骁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皇帝老子。至于为何。灵帝心里其实清楚。无非就是因为谣言之事,秦骁觉得不公平,给他闹脾气。但他是皇帝。想让他认错,门都没有。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重重冷哼一声。“去!告诉那逆子,他不是要休养嘛,那以后就都别上朝了,就在家里待着。”“是,陛下。”苟富贵应声退出御书房。随即招来一小太监,在其耳边嘀咕几句,小太监旋即匆匆出了宫。“那时他们可能会比疯狗还疯。”秦轲皱皱眉:“话虽如此,但如何才能让世家暴怒,亲自动手对付那废物?”“这有何难?”方谨瘪了瘪嘴:“听闻雪花盐自从交给朝廷后就一直在亏损。”秦轲微微愣怔,但很快便想明白方谨话里的意思。雪花盐亏损,他也有所耳闻。表面看是因为户部不善经营导致亏损。可这里面真就没有世家的影子嘛?只怕世家早就暗中蚕食雪花盐。而一旦有人追究,世家必然狗急跳墙。念及至此,秦轲整个人一下子豁然,咧嘴笑道:“妙!实在是妙!我这就进宫找父皇。”方谨急忙出声叫住他。“殿下,不可!”秦轲转身疑惑看向方谨。方谨挑挑眉:“此事殿下不宜出面,最好是让四殿下自己无意间发现此事。如此世家才能继续支持殿下。”秦轲听罢,顿时心头一阵后怕,他竟差些误了大事。若无世家支持,那他在朝中恐举步维艰。“还是老师考虑得周全。”秦轲感激的看了一眼:“此事我会安排妥当,绝不让世家知晓乃是我们在背后谋划。”方谨欣慰点点头。……受伤后秦骁就一直待在府里休养,两耳不闻窗外事,倒也清闲。灵帝对秦轲这个幕后黑手竟毫无惩处,就连严厉的训斥也没有。秦骁也知晓了。俗话说哀大莫过于心死。现在的他就是如此。他对大禹不敢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算是尽心竭力了。不管是平叛还是宣同一战,他哪次不是身先士卒,浴血奋战。更是弄出了雪花盐和蜂窝煤。可到头来呢?不仅依旧得不到灵帝的信任,受了委屈也无人为他撑腰。想想他就觉得心痛。还不如躺在府上,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自在。就连苟富贵前来宣旨,他也不搭理,只说他伤还没好,需要休养。然而。他是躺平了,但有人却急了。御书房。砰的一声。灵帝重重拍案而起,愤怒的脸庞都快滴出水来了。“那逆子真是这么说的?”苟富贵躬着身:“是的,陛下。殿下说他伤还没好,需要休养,朝中之事别找他,要陛下去找大皇子。”灵帝听到顿时鼻子都气歪了,深邃的眼眸怒火沸腾。若此刻秦骁在他跟前,他非得揍秦骁一顿不可。“休养?”“这都休养了大半个月了,还休养?”“朕看他就是故意的!”越说灵帝越来气,秦骁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皇帝老子。至于为何。灵帝心里其实清楚。无非就是因为谣言之事,秦骁觉得不公平,给他闹脾气。但他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