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造谣。
三日后酒馆飘出酸菜炖肉味。
两个奥斯拉夫辎重兵灌着伏特加,酒沫喷在络腮胡上:“听说了?华逸专挑咱们奥斯拉夫弟兄开刀!”矮个子拍桌震得木杯乱跳,“布洛夫斯基说他只不过教训几个杂种,差点被割了喉咙!”
邻桌铁匠啐出口嚼烟渣:“听说,新来的厨娘也被赶出城了,就因她爹是奥斯拉夫逃兵。”铁砧般的拳头砸得柜台晃荡,“什么狗屁赤炎,还是把我们奥斯拉夫人当作下等人!”
谣言像沾了煤油的耗子窜遍全城。
华逸走过肉铺时,卖熏肠的奥斯拉夫壮汉“砰”地摔上橱窗板。
裁缝店门口晾着的熊皮大氅突然横在路中,差点绊住他的靴跟。
巷口几个搬运工朝他脚边啐唾沫,黄痰落在石板缝里滋滋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