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之后你师父来找过我,让我不要打扰你修行。”
杨天意:“我知道,师父跟我说了,谢谢父亲,其实您不用这样的,这大半夜的,熬的慌。”杨崇:“呵呵,傻小子,你师父多年前就跟我说过,你这孩子最孝顺,可也最叛逆,受不得管,让我一定不要在关键时刻缺位,哎,这些年我反复念叨这句话,为父曾经做了许多错事,希望你能原谅,可又不能跟你解释什么,你年纪小听不进去,如此到今日,为父寻到了你师父交代的时机,今日我儿要与自己比试,更上层楼,为父必须站出来支持你,即便什么都做不了,待近一点总是没错的。”杨天意:“谢父亲!”公孙画:“天意,说两句得了,来日方长,时间紧任务重,赶紧行动起来!”杨崇拍了拍杨天意的手,点点头,让他赶紧去忙。陈葵抱着一筐子青菜一边摘一边看二人说话,嘴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大先生为人谨慎,做事周密,自己这个混混头摆在明面上,可以有意无意的罩着这些羸弱的普通人,让他们免受世俗恶人的侵扰,杨老爹祖传的养鸽子手艺,尤其是信鸽摆弄的最好,然而为人木讷,说话做事显得呆板,自己这些年带他办了许多隐秘的事情,或许是年纪大阅历多了,说话柔和做事周全起来,与初见他时不可同日而语,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一晃神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再不是那个县城寻事的青皮混混,际遇流转,手里握着大量资源,挣到的大部分钱财虽说没留下,可也不算败坏掉了,老家的亲戚,村里的老少邻居都跟着沾了光,年轻人多半去学艺,跟着各家商户学个一技之长,那些上了年纪有把子力气的蹬上了车,肯下苦养活一家子不成问题,就连一些妇道人家也跟着过来,进了中央厨房上工,做些边边角角的活计,挣不了大钱也累不着,养的白白净净。天色微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拿着大刀舞的虎虎生风,许多年轻人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王大娘练功,嘴里啧啧,赞叹不已。公孙画:“行了,赶紧干活儿!”“好嘞!”天色大亮,陈葵得了招呼,拿玻璃杯端了一大杯热黄酒,走出场子,等在王岳英附近。所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王岳英第一时间就知道陈葵过来,练的差不多,大步过去,接过手巾板擦擦汗水,大刀拆掉刀柄,插入皮套背在背上,端起杯子浅喝了一口。陈葵:“王前辈历来勤快哈,也不怪能上阵冲杀,换个一般的小年轻,细胳膊细腿儿的,这么沉的刀绝是舞不动的!”王岳英:“哼,油滑!”端着酒杯慢慢走进场子,看工人做的如何。 公孙画:“王大娘,过年来五里坡呀,我相公老念叨着要跟你喝酒呢!”王岳英:“今年不行,去南岛度假,你去不?”公孙画:“不去,我这刚回来。”王岳英:“好玩不?”公孙画:“必须的!度假酒店的大厅里有一个特别大的鱼缸,里面养了五颜六色的小鱼,我闺女可喜欢看了,天天跟小伙伴们看小鱼儿。”王岳英:“几岁?”公孙画:“不到三岁,哈哈,去的时候一定带上你家儿子,额,俩小家伙!”王岳英:“一定,你先忙,不耽误你们了,得空去大娘铺子里坐坐。”公孙画:“好嘞!”八点整,钟表叮叮叮敲了八下,人群朝着西市广场而来,许许多多的车子陆续进场,带着任务的早早过来,来观赛的想提前占个好位置,来了才发现这里竟然隔离开了,中间的位置是进不去的,只能隔着玻璃往里看,玻璃里面摆了许多桌子,一个位置一把椅子,细细数一遍也不过五六十把,想打听一下今天改成什么规矩了,这才发现许多人围着布告交头接耳,说个不停。九点钟开始,长孙冲一直在念口播,大喇叭上充斥他的嗓音,中间喝了口水,照着稿子继续念,将今日的比赛情况细细说清楚。边上几个年轻人一点不受大喇叭的影响,都在默念稿子,后面珍贵的广告时间是各家自己的口播,这些二代们得了这难得的露脸机会,必然不能掉链子,即便不出彩也必须把稿子清楚明白的念出来,不能打了磕绊,丢了自家的脸面。十点整,一支车队靠近,甲士林立,一看就知道是李世民来了,不过只有甲士没有仪仗,显得低调无比。同时下车的不光有后宫的嫔妃,还有许多王公贵族,一个个衣着光鲜,却都不是正经的朝服,而是华丽的常服。长孙无垢罕见的穿了塑身的旗袍,露着白皙的胳膊,右手依旧是白玉绞丝镯,左手带着满绿色翡翠镯,简单束发别了一根金钗,脸上画了淡淡的妆容,与常见的宫廷妆容完全不同,并没有浓重的颜色,只是简单的修饰了眉眼,短袖斜襟v领一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