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绝顶，还是猜不透他们在想什么。

霍然难得深沉，抿了几口，又道：“初鸾，你喜欢人么？”

可惜初鸾，很难共情人类的多愁善感，道：“喜欢！人会写话本，会做饭，会造许多新奇的事物！多有趣！”

霍然，笑道：“是呀！我也喜欢，多有趣！”

美酒醇香，醉出一夜好梦。

日上三竿，霍大小姐精神抖擞，又变得鲜活可口，拽着初鸾出门。

去鱼芳斋，兑现诺言。

鱼芳斋生意火爆，今儿新上了评书，不少客人犹豫不决，一时之间人满为患。

王福从侧面挤出来，一眼瞧见，不知如何下脚的两位小姐。

霍然，道：“是有人闹事儿么？怎么全围在门口！”

王福撸起袖子，道：“刚上了评书，大伙都在犹豫，是听评书，还是舞蹈。两位小姐想去那边？我带你们抄小道！”

霍然满眼写着评书，初鸾无所谓。

于是王福打头，钻进一个角门，七拐八绕进入一个包厢，上书，流芳。

王福主动承担起向导，装模作样，道：“流芳，想必是在夸二位小姐美丽，我就这么随便一带，就选中这个包厢，连这包厢都知道，两位小姐貌美！”

初鸾包容，道：“王福啊！培训的时候还是少打瞌睡。”

霍然憋笑，道：“王福，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王福见两人笑，觉得自己本事见长，道：“哪里有活，我就去哪里。”

王福翻开菜单，他熟悉两人口味，询问几句就报去后厨。

楼下稀稀拉拉，评书还没开始。

霍然一刻也闲不住，刚想在招呼个伙计，讲点儿新鲜事。

王福蹿出来了，道：“霍小姐是要找人么？告诉我，这楼我熟！”

霍然坐回桌边，道：“最近有什么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