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
霍然懒得搭理作怪的小花,一头扎进屋里,太冷了。
小花也不全是在撒娇,因为又有信到了,正给自己没送信的行为找补。
初鸾蹂躏了下猫头,拿起信进屋。
张兄:
不知你近况如何,我这里十分不妙。
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可我的皮袋怜人出了问题,我已经能感受到它的气息。
我不甘心认命,准备放手一搏,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最后提醒一句,看好谭三水,他可能是我们最后的筹码。
谭乐。
霍然,道:“也姓谭,这人和刘老板什么关系?”
初鸾熟练将信粉碎,道:“可能是个骗子,或者是个假名。”
霍然,道:“万一有关系呢?”
初鸾,道:“这么多年了,要找早来了!”
霍然,道:“看样子好像有危险,要不要告诉刘老板?”
初鸾滚进被褥,道:“人家藏得好好的,你非要把人牵扯进来干嘛?”
霍然一想也是,干脆将事情一抛,也不去想为什么是它,跟着酣然进入梦乡。
只要有阳光的地方,再破的院子,也会生出几分野趣!
例如,初鸾的院子。
霍然美美的吃着早餐,阳光洒在冰面上,似碎金般,光感晶莹,让人挪不开眼。
小花也挪不开眼,桌上的鸡腿真香啊,斯哈!
屋外的美丽,初鸾体会不到,她只体会到好冷,还是屋里的炉子最美。
要是能换成地龙就更美了。
初宅里的三人,共同欣赏着各自的美景。
初宅外,王福苦哈哈的往这里来。
大冷天的,出了一身汗。
“两位小姐,刘老板让我来问,两位何时过去,她好准备吃食。”
霍然招呼王福一起吃,道:“不知道,大师还没起呢!话说,你不是在羊汤馆上工么?”
王瞅一眼黑洞洞的窗户,和初鸾一样阴森,很佩服霍小姐敢和初鸾待着,道:“我就是个打散工的,哪里钱多去哪里。”
小花亲昵的靠过来,黑白相间的猫咪,油光水滑,霍然难得见她这么软,油手痒痒去摸,招来一记喵喵拳。
王福心下咯噔赔笑,道:“小姐别生气,它就是饿了。”
说完,给小祖宗塞了根鸡腿。
小花这才欢欢喜喜离开。
霍然郁闷:“它怎么这么亲你!”
王福赔笑:“她死的时候太小,没什么人的认知,做事不过脑子,小姐别在意。”
王福,像个忧心自家娃,被老师嫌弃的家长,深怕娃娃被赶走。
霍然摆摆手,完全不往心里去,继续和食物战斗。
日头越来越高,冰面都有少许融化,王福望向窗口的次数越来越多。
第n次后,门帘终于掀开,从里面长出个,袖着手,怕冷的初鸾。
霍然看不下去,道:“披风呢?你知道么,你这样很不高人。”
初鸾摆摆手:“卖掉了。”
霍然瞪眼:“卖掉了?”大师的派头呢?
初大师理直气壮:“一代高人,去别人家,总不能空手去吧!”
霍然哑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吐槽她自称高人,还是吐槽,怎么能穷成这样。
初鸾一马当先,往梨园去。
终于赶在午饭前到了,老远就看见,刘老板在梨园门口转圈圈。
刘老板依然热情相迎,只是笑容很是勉强。
霍然警觉,深怕不通人情的小伙伴吃亏,道:“刘老板,这是怎么了,不欢迎么?”
刘老板苦笑,有口难言,道:“没有的事,诸位里面请。”
进得大厅,厅内不复昨日的井然雅致,桌椅颠倒,碎瓷铺地。
霍然张大嘴巴,道:“这是遭贼了么?”
刘梨,道:“不是遭贼。”
霍然还等着她后文,结果没了音,只见刘老板一个劲儿的瞅初鸾,欲言又止,要说不说。
霍然,道:“有什么就直说,你想等她问你,天黑了都等不着!”
刘老板还是支支吾吾,半晌道:“赵府的人来过了。”
霍然没懂,道:“所以呢,他们砸的?”
王福昨天也在,自小混迹市井,先反应过来,气愤道:“两位小姐昨晚都径直回家了,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