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旁人所说的记忆她想不起分毫,甚至自己脑海里本身就存在连贯的记忆,平日若非旁人提起,或是和现实出现某些偏差,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压根就没失忆过。/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闻老爷子再次叹气,过了会才道:“无妨,我只是担心若是阿野之后离家久未归,你想不起你们之间的那些过往会觉得寂寥罢了,但或许想不起那时的记忆也是件好事,免得你又心下害怕。”
桑泠问:“将军是同您说了吗,要去烟南一事?”
烟南一去路途遥远,但以闻野赶路的脚程应是也只需三个多月而已,其实对于桑泠来说还算比较习惯,自不会有闻老爷子所说的寂寥。
“哦,烟南啊,那个是自然的,你家中事我有所耳闻,不必担心,你既是嫁进了我闻家,你的家人便也是闻家的家人。”
听闻老爷子这番话说来,像是不是说的烟南一事。
“爷爷,将军是还有别的事将要远行吗?”
以往,桑泠是从不会过问有关闻野公务之事,无论是征战亦或是出远差,皆不是她能插手之事。
但不知为何,此时桑泠心底却隐隐有股不安的情绪在躁动着,明明什么都还不知晓,也未曾听闻任何风声,却是一刻也无法安心下来。
闻老爷子这才发觉自己多言了,笑着就要将话题带走:“诶,这事还说不准呢,我知晓得也不多,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最重要的便是养好身子,我还指着能够早些抱上曾孙呢。”
话题谈论到生孩子上,桑泠本想再多问一些的话头也就这么被止住了。
入夜,桑泠快要上榻时闻野才从外归来。
桑泠本是多有犹豫,不知要如何开口。
但藏不住的心思好似写在了脸上,闻野既是看出来了,便直言问:“有话想和我说?”
桑泠习惯性地垂眸搅着手指,还是问道:“今日听爷爷说,你近来或是要远行,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桑泠如此问,便已不是在问烟南一事了。′如/文¢王¢ /蕪^错¢内¢容\
闻野默了一瞬,笑道:“爷爷怎么什么话都说,这事还没个定论,也并不一定是近来之事,边关那片儿不太太平,或许将来会有战事,朝中还未下令,但保不准何时便会有可能出兵征战。” 但伏在背上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不知餍足地还在享受这般亲昵,眷恋地亲吻她光洁的后背。
闻野拥着她,低暗地问她:“泠泠,你是我的了,对吗?”
桑泠哪还有力气回答,只静静地平息自己的心跳,缓和紊乱的呼吸声。
身体倒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是酸软的,疲惫的,却也是舒畅的。
闻野翻下身躺在她身边表示着这一场打仗似的折腾终是落下帷幕,但他强装的手臂仍旧紧箍着她的腰身,无意识地带着强悍的占有欲,即使一场风雨停歇,也不愿放开她分毫。
桑泠空白的脑海终是逐渐找回思绪,喉咙干哑得厉害,但身上的黏腻才最叫人不适。
她微微动了下身子,肌肤触及之处皆是毫无遮掩的贴合,好在她还算习惯,伸手推了推腰间的铁臂,气若游丝道:“我想沐浴。”
话语刚落,身侧的男人忽的又蹭起身来。
臂膀绷紧出凹凸的肌肉线条,手臂不松反倒收紧地把人再次完全贴向自己。
热吻落下,引得桑泠还未开口又轻颤了起来。
湿滑的舌尖一点点引.诱她回应,一点不显疲乏的力道和她软透了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桑泠想拒绝,虽知大抵是没用的,但手上还是推搡了一下:“我累了……”
她在撒娇,无力推搡后甚至还讨好似的抚摸了一下。*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闻野唇角勾起满意的笑,享受她在此时仅能被他一人瞧见的模样,抵着她的唇舌却拒绝她的抗拒。
“下回再一并叫水。”
什么叫下回?
桑泠思绪不清,只舌尖抗拒似的想将他推出去,却霎时换来闻野再次猛烈起来的进攻。
身子发颤,肌肤泛红。
只要垂眸便能瞧见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紫红印记,但桑泠哪还有功夫去看。
仅有贪婪的男人撑起身时将那些印记尽收眼底,眸光颤动得厉害,呼吸也越发加重。
抵住,侵袭,犯进。
闻野恶劣得与平日大相径庭。
桑泠呜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