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我们手中的权利分化了,未来的齐王,也比不上我。”
“景王殿下,您已经下决心要弄死我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安羽辰两手一摊。
“好,好,好。”齐王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他恨恨的盯着安羽辰:“你能保证,要了赌场经营权以后,你不会向父皇举报吗?”
“我发誓,如果赌坊经营权在我这里,我安羽辰绝对不会向圣上透露半点。”安羽辰信誓旦旦的说:“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行,你记着今天你发下的誓。”景王盯着安羽辰良久,咬牙切齿的说,然后他重重的一拂衣袖,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的内心极度不痛快,毕竟被安羽辰这么一个人给轻松的拿捏了。
要知道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景王啊,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所以今天的事情,他记下了,他也发誓,随后马上要安羽辰死。
“安掌柜,今天的事情,我办的如何?”景王离开以后,孔思烟邀功似的走上来。
“不错,不错。”安羽辰点头:“以后天德赌坊,就由你来经营吧。”
“谢掌柜。”孔思烟心中窃喜,但随即她苦着脸:“可是思烟已经得罪了景王殿下,恐怕……”
“你放心吧,景王殿下也好,太子殿下也好,都嚣张不了太久。”安羽辰笑了:“而且最近西陵使者要来,京中断不可有什么大事,否则必会触怒圣颜。”
“景王有分寸着呢,赌坊好好经营,亏待不了你。”
“谢谢掌柜的。”孔思烟心花怒放,她对着安羽辰躬了躬身子。
带着一帮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赌坊,景王只觉的自己的心里窝着一股火,这股火偏偏还无处发泄。
他觉的安羽辰是疯了,一定是疯了,为了一个傀儡一般的老王,他就敢这么跟自己作对?他是真的觉的老五能取代自己的位置?
“殿下,这邑安公太不识抬举了。”景王身边一名下属恨恨的说:“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后还会更加肆无忌惮。”
“你打算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景王不由得瞥了一眼自己的下属。
“天德坊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拿下来的,不如这样。”那人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景象,面露凶狠。
“杀了他,一把火烧了赌坊?”景王内心的一股子邪火噌的一声蹿了上来。
“是,这件事情可以交给属下去做,属下保证做的漂漂亮亮的。”下属连忙躬身,一副表忠心的样子。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太子最近销声匿迹,朝中几件大事都不与我争斗?”景王怒斥道:“那是因为西陵来使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即达京城。”
“在这段时间里,圣上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京城之中不能有任何风吹草动,否则,谁惹出来的事情,谁就会倒霉。”
“安羽辰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他就是掐准了这段时间,我就算是吃亏了也必须夹着嘴巴做人。”
“是是……属下愚钝。”那名下属惶恐的躬着身子,本来想拍个马屁表忠心,但是他却没想到景王正气在头上。
所以他的这个马屁,直接拍到马腿上了。
“所以,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先动动脑子,不要一味的打打杀杀,纯粹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景王一拂袖子,转身匆忙离开。
齐王府。
如今的齐王府,已经修缮一新,齐王也从皇宫之中搬出来居住在齐王府之中。
“先生,天德赌坊是景王的一处情报点,赌钱是小头,为他收集情报是真。”王殿下锁着眉头:“他会这么轻易的把那处情报点让出来?”
“所以我手中有拿捏他的东西,迫使他不得不把赌坊给交出来。”安羽辰淡淡的说:“你现在还未经陛下许可募集府兵。”
“但这是迟早的事,若哪天陛下点头了,殿下手里一时半会儿可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
“我知道先生这么做一定有先生的用意,但如此一来,景王势必会忌恨上我们。”郑景文锁眉:“于我们未来的大局不利。”
“齐王不必担心,眼下的他顾不上我们,因为明天一早,就会有朝臣举报他伙同户部私吞阵亡将士抚恤金一事。”安羽辰笑着说。
“谁?”郑景和微微的一愣。
“吴清高。”安羽辰昂了昂头:“文渊阁大学士,也就是我在殿上呛的那位。”
“他和景王无冤无仇,为什么会……”齐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