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飘飘一句话回家告状吧?还真以为我们怕你不成?”
柏乘低头,半刻不语,良久摇摇头。
“真是蠢。”
他小声自言自语,杜二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凑近:“你说什么?”
“我说,我刚刚真蠢,光顾着最后和你解释一番,却忘了人只有和人讲理,对牛弹琴,是行不通的。”
一反此前沉默躲避的样子,柏乘再度抬头,眸里像是被霜覆盖般,冷而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