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上次电话里说,下个月见,但实际上真正见到面,已经是又过了一个多月,清明节了已经,也可能是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毕竟每年清明节还是需要回老家祭祖的。
那天她站在小区楼下,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
相看无言,还是她主动开口:“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他随口回答。
“哦…”
“你呢?”他走到她的身旁。
“我也挺好。”
开场白,好像毫无意义。
这一次,我跟着他走在他后面上楼,我记得不管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怎么,一直都是我走在她的前面,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看我的背影,好像很少是我跟着他走的。
我们一路无言,就这么很快就到了门口,这次我等他开门,我才进去。
“里面有什么你觉得有用的,都可以带走。”我说道。
他愣了两秒说道“这里现在还不是你的。”
“我知道。”我顿了顿也说。
“我也没有答应,卖给你。”他又说。
“我也知道。”
又是一阵无言,说实话,没见面之前我想过各种可能。
骂他一顿,然后再炫耀一番。
或者大家就如同陌生,交易结束就各走各路。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他突然凑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后躲,谁知道我忘了这里我以前为了节约成本,买的凳子是折叠款,还很迷你,这么往后一仰,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后面到下去,我下意识想抓点什么,求生意识下我抓住了桌子,我怎么忘了桌子也是这个款,折叠起来我一只手都能拎的动的那种。我这么一拉,桌子也跟着倒下来。
好吧,再次见面,狼狈又尴尬,我躺在地上,桌子压在我身上,我头磕到椅背上又磕到地上,屁股也摔得挺狠,最重要的是桌子倒下来砸到我肚子两边的盆骨了!
我疼的龇牙咧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哪里,哪里都疼。
在我这一系列操作当中,司盎都没有来得及把我捞起来,他帮我把桌子挪开,又打算扶我起来。
“等,等一下,痛”
“哪里痛?”他缩回手问道。
“…哪里…都痛”我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就在地上躺着?”他问,等了一下我没回话,还是过来把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也不知道你激动什么劲?”他像是自言自语。又把客厅灯调到最亮,我记得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我把灯调到最暗,窗帘也关着。
我还没缓过来,他就出去了。
我慢慢坐起来查看伤口,两个手肘都破了皮正在流血,脑袋上倒是没摸出来什么,就是有点疼,屁股磕到尾骨了,我虽然看不见,但是肯定是青了。盆骨两边也是破了皮,还淤青了一块。腿上还被桌边蹭了一条很长的印子,好在也只是破皮,只是有点渗血。
我打算找点纸巾和棉签先用热水擦拭一下,我正准备起来的时候,门开了。
“你干什么?”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着急。
我就站在那里没动了,他提着一个袋子走过来。
“坐下,我帮你消毒。”他说着扶我坐下,帮我用碘伏把腿上,手肘上上了碘伏,之后问我“还有哪里?”
“…其他地方我自己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需要脱掉裤子,我当然不可能再让他来。
“你哪里我没看过?”他有点无语,直接要过来检查。
“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赶紧阻止。
“那又怎么样,事急从权。”说着他就把我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这人什么情况,我现在受着伤,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是不是只有下半身支配着脑细胞?!
就在我这样想着,也就不停的挣扎着。
“别乱动,你不疼了吗?”他把我丢到床上背过身去。
“自己检查,把伤口露出起来,还有你换一件宽松的衣服,你这太紧了。”他说完这句话看我没动静,又赶紧出去客厅,还顺手关上了门。
原来是我想多了,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过什么叫我穿的太紧了,我不就穿了一条短裤,一件高腰紧身衣吗?以前不也是这么穿,紧在哪里?
我换了以前穿的宽松睡衣,一套绿野仙踪感的套装。
“好了”我喊道。
他打开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买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