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沛笙雷霆手段,扳倒刘太傅。
让太后那边的人哑口无言。
如今云国朝堂之上,一众老臣皆对闫沛笙的处事果断。
而赞不绝口。
追随刘太傅的那些党羽,闫沛笙在慢慢收拾。
倾婳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只要太后还在,她绝对要拉拢其他的势力。
再次给闫沛笙施加压力。
听完倾婳所梳理的这些利弊。
闫沛笙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寒霜,笑容清爽,“我倒要看看太后生出什么幺蛾子,若是再敢在背后使手段,那就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倾婳坐在他身边,手持狼毫笔,在洒金宣纸上抄写着自己喜欢的诗词。
闻言瞟了闫沛笙一眼,她浅浅而笑,“有些事情不是用暴力都能解决得了的,太后乃是陛下的嫡母,她又善于伪装,你想让她给你按一个不孝敬嫡母。”
“对付她这种善于伪装的人,就得走她的路,不要和她起冲突。”
闫沛笙抬起眼眸,面上含着笑意,注视倾婳,“我做事没有你冷静稳重。”
“我来为你抄写经文,你来帮我看奏折。”他拿过倾婳手里的笔。
两人的目光对视的一瞬间。
有太多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闫沛笙让礼部去安排,帝后大婚的典礼如期举行。
倾婳与闫沛笙一起携手,前往太庙祭祀。
将倾婳的名字写入闫家族谱。
从此,她便是闫沛笙的妻子。
出了太庙,闫沛笙牵住倾婳的手,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柔情。
“婳儿,我希望我们以后能这样一直扶持下去。”
倾婳与他并肩而行,八月上旬的风格外的清爽。
“闫沛笙,人生或许有太多的遗憾,但我们之间尽量不要有隔阂,有话就当面说开,我知道你的脾气也不太好。”
闫沛笙停下脚步,看着倾婳的眼神如痴如醉,“我只对你一人温柔不就行了么?我性格不好你性格好,这样你我才互补的。”
“那你以后可都要听我的,事事以我为主。”
倾婳挽住闫沛笙的胳膊继续走着。
闫沛笙伸手刮一刮倾婳的鼻梁,眸底掠过一丝清风朗月般的笑意。
“是,一切都听你的,皇后娘娘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倾婳拍了他一下肩膀,忍俊不禁,“陛下竟会油嘴滑舌的,不过我喜欢。”
两人打情骂俏,好不惬意。
倾婳感觉如今的时光不是很真切。
不管怎样,守住这一世的长情。
也不枉重来一世。
她感叹,缘分这个东西可真奇妙那样子。
两世的回眸都是他。
原本的婚期就定在今日中秋节,因为土匪这档子的事情。
帝后大婚的婚期,往后延到八月二十六。
倾婳回到宫里,将建章宫的宫人全部都换成了自己从顾家带来的女使。
她嫁到云国,带的可是十里红妆。
光从顾家带来的丫鬟都有一千多人,再加上婆子乐队。
将近两千多人,作为她的陪嫁,一起前往云国。
土匪也只是截了一些金银珠宝,并未伤及无辜。
看着倾婳安排好这一切,闫沛笙从殿中走出。
倾婳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她转身回眸,淡粉色的裙摆翩翩而起。
那是青涩的好时光。
又何尝不令闫沛笙怦然心动呢。
她立在日光疏影里,遗世而独立的样子。
亦让他移不开眼,仿佛世间的纷纷扰扰。
都和倾婳无关。
目光交错,彼此的眼中皆是温柔。
闫沛笙走到倾婳的身边,自身后紧紧地拥住她。
他炙热的口吻落在倾婳的脖颈处。
倾婳浑身一个激灵,只见院落中宫人还在。
她瞬间觉得脸颊滚烫,害羞地将头别过去,声音都变小了些许。
“陛下请自重,这里还有宫人呢。”
闫沛笙闻言抬眸望去,宫人们连忙止住了脸上的笑容。
“在你面前,我为何要自重呢。”他潮湿的口吻喷洒在她的耳朵后面。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倾婳全身。
闫沛笙轻咬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