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一丝诱惑,在这安静的夜晚听起来,仿佛是沙沙绵绵的清风。
“不如……咱们今晚就做夫妻?春宵苦短,岂能辜负?”
闫沛笙滚烫的手掌划过倾婳脖颈处的肌肤,一丝奇异的酥酥麻麻随着浑身的血液蔓延开来,渐渐往上涌来。
倾婳浑身剧烈一颤,“不行。”
“为何不行?你是觉得我不值得托付终身?婳儿,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之人,我此生就认定你是我的妻子。”闫沛笙闻言发笑,态度很是温和。
他目光渐渐变得游离起来,目光锁定在倾婳的脸上,一顿,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柔情。
视线所及,见倾婳整个耳朵都红了,他沉吟片刻,吻上她的锁骨。
滚烫的灼热逐渐卷走倾婳的意志,或许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她。
此时的心里是胆怯的,又有着一丝隐晦的期待。
因为她爱慕闫沛笙,这是她非嫁不可的男人。
能与自己心爱之人携手共渡,成为他的女人。
她又怎能不期待呢。
闫沛笙深沉的气息响在倾婳的耳边,“我将婳儿视若珍宝,必然不会负你,即使走到最后我也依然记得当时的依恋,若无你保护我,我早就死在了北华国,我待你如亲人如妹妹,怎么忍心见你伤心。”
“我知道你的为人,可我觉得轻易得到了他反而不珍惜,得不到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我才不会让你轻易得到我呢,我得好好地考验你。”
倾婳口吻里充斥着骄傲的意味。
“感情是想拿捏我呀,我心甘情愿被你拿捏。”
闫沛笙停下正在解她衣带的动作,声音听起来很是清润,“你所言在理,往往得不到和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可我是个例外,我只想在相知相惜的时光里,好好珍惜眼前之人。”
言毕,他拿过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
倾婳走到他的身边,脱下他身上的白色锦袍,放在架子上。
相互对视,两人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闫沛笙准备下去沐浴时,忍不住看倾婳一眼。
“再过几日我让苏允送你回北华国,然后在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这是我许你的三书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