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什么?”
萧夙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说白了就是少管我,还有别人说的话,通通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赫连玦无语,这是内涵他说的不对是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萧夙言。”
萧夙言听的莫名其妙,“干什么?比谁声音大是吗?我要做什么,喜欢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而且我不过就是去看人家跳舞了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去看啊。”
赫连玦立马否认,“我从不去那种地方。”
笑死,对面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哪个正经家公子去花楼?
萧夙言闻言愣了一下,“哦,那你是自己不去的,我又没管你去不去。”
自己不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约束别人也像他一样不去了?哪来的道理。
赫连玦只觉得头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开口了,“你是本王的王妃,如何能去那种地方。”
萧夙言气笑了,当她喜欢这个名号啊,于是开口怼道。
“我是你的王妃又怎么了?我首先是萧夙言,然后才是你的王妃。”
“更何况成婚那天我们便说清楚了,你我双方不干涉个人的自由,你现在在做什么?是在管束我吗?”
赫连玦一阵无语,竟然无法反驳,不过就是让她不要去花楼嘛,怎么这么多歪理,一个接着一个。
赫连玦声音变弱了几分,冷冷开口,“没有。”
“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睡觉?赫连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有一抹亮光,这时候睡觉?
这是在赶自己走呢,赫连玦还想着说点什么,可是看到对方冷冰冰的眼神。
说出的话硬生生拐了个弯儿。“你,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复,赫连玦心里失落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离开了。
萧夙言有点生气,这鬼地方都没有什么娱乐的地方,以前还能躺着刷手机,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让自己有兴趣的地方。
那人还不让她去,呵,凭什么?她就要去明日便去,以后天天去,看他能说什么。
气死你丫的,管到我头上来了?
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管你姐我你是生死难料。
萧夙言带着一肚子气睡着了。
不久后,一道身影闪身进入房间内,赫连玦看着熟睡中的少女,轻嗤了一声,“还是睡着可爱。”
乖乖软软的真可爱,真想一屁股坐死。
醒的时候太气人了,一点就炸。看了一会儿,随后出了房间。
侍卫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见主子出来,连忙跟上,侍卫小心翼翼的打量,心中腹诽。
王爷怎么回事啊,每次吵架了都悄悄的站在王妃床前就静静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爱好。
赫连玦察觉到侍卫的打量,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等到侍卫走后,他才运起轻功朝自己房间的附近飞去。
一只脚刚踏进去,床榻上的人就醒了,看着来人,没有丝毫吃惊,自顾自的起床倒茶。
赫连玦熟练的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口闷了。
管家笑嘻嘻的又添了一杯,然后开口问,“王爷又和王妃吵架了?”
赫连玦没有开口说话算是默认。
管家随手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边上,“王爷可否说说到底怎么了,也可以让老奴帮王爷您出出主意呢。”
赫连玦将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管家,然后问。
“福伯,我有错吗?那地方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只是不愿她再进去那里。”
管家思索了一会儿,“兴许王妃只是喜欢那个花魁的舞蹈,不如王爷您投其所好?”
赫连玦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瞬间喜悦了几分。
看得出来她的确是挺喜欢舞蹈的,不然也不会控制不住的自己去跳,“福伯说的是,我明白了。”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随后被无奈取代。
“福伯,为何成婚都这么久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拿我当王爷。”
“是我长得不好看吗?为何从她眼里看不见爱慕之色,哪怕就是一瞬。”
萧夙言表示: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男人在她眼里皆是浮云。
之前有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