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来一次,奈何后来跟着郑祎外任,一经数年,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兰姈满怀期待地朝着曲江边上的那条羊肠小道走去,远远看见“洪氏抄手”的招旗仍在灯火中轻轻飘扬。
兰姈欣慰地笑了笑,抬起裙摆,疾走了两步,蓦地,顿在了原处。
小店门口,那一如既往摆置的三角木桌前,悄然坐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