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八九,何苦为了一个男人苦苦折磨自己。既无意,换一个新的便是。
换了衣裳,妇人煮了热茶,茶叶是沉了几年的草叶子,入口涩苦。柳素瓷抿了一小口,放下将茶碗捂在手中。
“阿嫂,天这么黑了,阿哥何时回来?”芸娘不禁去问。
妇人一脸忧心,“他从未这么晚回过,我也正担忧着。”
几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