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将林雾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春水般含情的眼眸。
江明清祖上是御医,他是会品脉的。
摸了脉,江明清眼皮抽了抽,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开口:“一些助兴的药,药性可能有些烈。”
“解决的方法。”
“你和她睡一觉,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就怕,薄砚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薄砚眸子平直,盯着江明清,“副作用?”
这类药物其实很下作,能控制人的中枢神经,只剩下本能。
“这个要药效过去之后到医院去检查。”
王明清说着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拎着自己的医药箱,自己往门外走,给薄砚腾地方。
不危楼只剩下一盏灯。
林雾脑子里像是放了一把火,整个人被折磨得流出了眼泪。
薄砚把她包裹得严实,林雾挣脱不开,一向清凌凌的眼神都充满了诱惑。
薄砚抄起她上楼,将人从大衣里抖落出来。
她满身薄汗,衬衫贴在身体上,凹凸有致的曲线半遮半掩,比脱光更具诱惑性。
薄砚靠得近,林雾不受控制地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殷红的唇在他唇瓣间啄吻。
他大掌扣着她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享受着林雾的主动,桃花眸眯起看她。
林雾的手摸到了薄砚身上。
薄砚捏住她的手:“林雾,不危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下颔被薄砚捏住,他眼眸深处渗出薄冷的光,林雾喘息着看他,耳边是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求我。”
她意识模糊,攀附着男人,乞求的话说了无数遍,薄砚才给了她一个痛快。
情事上,薄砚掌控欲很强,药性散去后,林雾像只脱水的鱼,但是薄砚俨然没尽兴,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天蒙蒙亮的时候,薄砚才抱着林雾进了卫生间。
温水抚着林雾的皮肤,缓解了她身上的疲乏,又累又困之间。
林雾察觉到薄砚大掌摩挲着她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揉捻她那片肌肤生疼。
林雾躲了躲,薄砚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