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路。
谢墨沉沉道:“怎的不告知本王,本王也可与你一同拜会。”
“不必了。”奚砚收回目光,一路上了轿子,面上无悲无喜,谢墨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最后看了眼空旷的宅院。
“走。”
喧嚣的唢呐声再度响彻大街小巷,轿子里摇摇晃晃,承端抱着奚砚的大氅,面带犹疑地看着他家主子。
轿子里备好了手炉,奚砚大病初愈格外怕冷,十指从广袖下伸出来都没什么血色,拢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