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那触感仿佛自己是一只待宰羔羊,屠刀就握在谢墨的手掌里。
“我没有和你站在一条船上。”
“有的,你自己说的,既然这件事情对你、对我都好,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谢墨拍了拍他的后腰,“记着,别后悔啊。”
两人回到正殿的时候,北戎来使依旧跪在那里没有起来。
嘈杂又小声的议论如同盛夏里恼人的蚊虫,谢墨往椅子里一窝,手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