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去。
他能很清楚的察觉到,他师兄对白柒有非分之想,只是白柒从来不信。
若是别人说的,白柒必然不会这般信任,从不做丝毫的怀疑,偏偏这话是他师兄说的。
她因此深信不疑。
她终究是,相信他的师兄罢了。
他叹了一口气,也和衣躺在了另一边。
……
第二日是平王的接风宴,宾客众多,没出什么事。
倒是胭脂在半途拦下了唐舒宁。
她笑的浅淡,“公主找王妃告状了,如何?”
唐舒宁并未过多关注平王府的事情,当然也就不知道晚上因为胭脂,平王夫妇两人吵架了,但胭脂知道。
“你本来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唐舒宁面对胭脂的时候,第一次这般的厌恶。
唐舒姝虽然讨厌,但她什么都放在明面上,不喜欢你,厌恶你,打压你,都是坏的明明白白。
胭脂这种你根本看不透,她来恶心你的时候甚至都是轻描淡写的模样,这种反差以及伪装,真的验证了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胭脂就是会咬人的狗,她伪装的极好。
“昨日王爷要将我赶出府去,王妃与王爷大吵了一架,今日二人的相敬如宾根本就是演的。”胭脂浅浅勾唇,“你的每一次指控告状,都只会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你可知道?”
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唐舒宁捏紧双拳,“你究竟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