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脚,云贵妃早已经不知多少次陷害母后与儿臣,儿臣不想每次都被动挨打,九死一生自证清白。”
皇上久久无语。
御书房一时针落可闻,在这样的环境下,太子额间的汗水逐渐渗出,慢慢的湿透了他的衣衫。
帝王之怒,极少有人能抗住。
突然之间, 皇上用力的将御案上的砚台扫落在地。
翡翠的砚台不禁摔,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响起,砚台四分五裂,墨汁晕染了地毯一大片。
太子跪在地上,身姿笔挺,咬牙强撑。
“你觉得你没错?”
“儿臣有错。”太子恭敬说,“但儿子不后悔。”
“你不悔?兄弟残杀,你不悔?”
皇上声音低沉,声音里已然透着杀气。
太子尽力稳住心神。
“是,儿臣不悔,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儿臣若不将计就计,便要时时刻刻防着他们来陷害,儿臣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儿臣不主动害人,若别人来害儿臣,儿臣还要顾念那么多,不能反击,那么,儿臣不配做父皇的儿子。”
太子抬眼看向皇上。
“儿臣不做胆小怕事的孬种,亦不想做以德报怨的君子。”
太子掷地有声的声音让皇上的眼眸猛然眯起。
“你是怪朕让你心怀仁心?”
“并非如此的父皇。”太子此时直视着皇上的眼睛,“仁心须得有,可仁心亦有度,儿臣也想与大皇兄兄友弟恭,可儿臣这般想,他却并非这般想,父皇稍微重视小荨儿,他便可大庭广众之下将小荨儿往地上摔,何况我是父皇寄予厚望的太子,他不可能与我和平共处,既如此,儿臣若时时刻刻想着他是兄长,时刻想着不动他,还得被动接受他的陷害见招拆招然后原谅他,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呢?儿臣会成为一个任人欺辱的孬种,这样的儿臣,还是父皇看的上眼的儿子吗?”
皇上深深的看着太子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