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水源充足,乃是幼兽最喜处,咱在附近找找吧。”
茹子昂手里提着方才白衣男子送到他手里的一株连根拔起的蓼藜红花,小心藏在马车的棉布夹层里。随即侧身将贯丘月兰扶下马车。
而后下车的贯丘月兰,一改先前在山顶的苍白病态,脸色红润,身手矫健,虚虚扶了扶夫君青竹般的手臂,就径自跳下马车并稳稳立住。
茹承闫迎着灿烂的日头,倔强地盯着那千万次出现在梦里在儿时才有的娘亲的狡黠神色,一下子温慰了内心,令他倍感温暖。
茹子昂两人相携弃车而行,缓步在小腿高的灌木丛里行进。树影疏离,飞禽走兽的嘈杂声响像是戏班弹唱,从不冷落每一个到达丛林的客人。
安详在贺於菟怀里睡了一路的白毛小兽,在他们走进丛林时,猛地一窜就消失在满眼的绿色之中。
贺於菟想伸手去抓,哪成想这小东西滑溜得很,只有手掌划过毛茸茸的尾巴的触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身影消失。
贯丘月兰突然一声清喝:“子昂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