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时躺上去,感受一下,可是谁成想他刚刚偷偷溜进去,躺在上面,正自鸣得意,心想要不要出去告所其它教中兄弟,自己好吹嘘一番,不成想教主茅元化因临时改变主意又折返宫中要拿事物,正撞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教徒躺在玉床之上,悠哉优哉,蓦地见到教主折而复返,这下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惊诧地呼不出声来,正是四目相对,都是意外;只不过这年轻教徒满脸满目的恐惶,而茅元化而是怒火交织,因为他的东西世间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便是皇帝亲临也不可以,更遑论这个年轻弟子,所以便大为震怒,立既传命下去将之五花大绑,以水点滴头之刑法伺候,这样最为痛楚,要人在意识清醒之中慢慢死去,有知有觉中感受莫名的死亡一步步临近,这也是杀人诛心,以为其它教众恪守教规,永不得越雷池一步,以后教中弟子人人谨言慎行,不敢稍有差迟,因为人人都知道教主的利害手段,所以人人敬而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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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元化将袁承天捧在石床之上,见他面容依旧如玉树临花,又且俊逸中带着阳刚之气,让人不禁为之赞叹。他幽幽说道:“我若真为女子该当适身于你,只可惜……”他竟而说不下去。时光易过,天明天黑,又是二日过去,他之于照顾袁承天胜逾兄弟,其情意之绵绵,仿佛闺中女子之与远征在外儿郎,可是此情终究不会有结果,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天下之于英雄皆为正道,而非邪道,虽有时得有天下,久不长远,便如蒙古人得南宋之天下,不过区区百多年间,便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为洪武大帝朱重八所推翻,可见世间有定数,非是人力可为,是为天意,亦是人谋,也许二者有之,少一之不可,缺一不能够成其大事!
袁承天醒来看到的第一眼便是那面墙壁之上的《轩辕问道图》,觉得画意古朴,非近代所有;其实这是明代石锐先生所绘,其意境深远,可见神仙一道深入中土人心,虽然当今皇帝不尚道家,而且有贬低之嫌,可是民间依旧胜行,只不过不如其它教派之昌隆,可是在袁承天心目之中昆仑派是其它中土宗派难以望其项背的,因为它的宗旨是反清复明,矢志不渝,单从这一点来说便是其它宗派望尘莫及,因为他们都在关心切身的功名利禄,至于民族大义,也就置之不理,认为是迂腐不堪的行为教条,是不识时务者之见,不合乎潮流,似乎处于异端,所以他们反而抱团取暖,向朝廷低首,归附当今,以为明智之举,可是天下百姓疾苦都置若罔闻了。也许放眼天下,而今只有袁门在砥砺前行,不识时务地与朝廷为敌,至于昆仓派自大师兄傅传书接任掌门衣钵已来便毫无建树,而且还归附朝廷,着实让人唏嘘不已,因为先前的昆仑派可不是这个模样?它是济世为怀,忧国忧民的江湖大派,而今竟沦落至如此不堪之地步,实在让人无言以对。
茅元化见他醒转,也是欢心,说道:“袁兄弟你终于醒转来。”袁承天但觉头痛欲裂,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可是见到他对自己殷殷关切,不似作伪,是情真意切!他不由得心中自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莫非……他不敢想下去……这又怎么可能?茅元化道:“袁兄弟你真的不胜酒力,竟而醉成这个模样,实在不堪?你不如我这大哥哥,千杯不醉,万盏不愁的境地。青莲居士曾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可是袁兄弟你却……”他又笑了起来。在袁承天听来他尖锐格格的笑声着实让人禁受不住,有种难以接受的感觉,迷茫而失落,心中百感交加的感受,无端让人心底生悲,却又无可奈何!
他见袁承天殊无欢颜,便又笑道:“袁兄弟大约是思念你师姊赵姑娘吧?这也无妨!”他下意识拍了拍手掌,只见堂后走进几人,正有几名教众搀扶着赵碧儿珊珊而来,只是赵碧儿此时目光呆滞,不似往昔灵动可人,着实让人心底纳罕——莫非这茅元化对她用了什么可怕的酷刑,以至让他精神迷离。袁承天几乎便要呼喊出声,只是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有些不堪,便自硬生生忍住。
茅元化见他关心则乱,心想:他们郎情妾意,可是我又算什么?颇有些顾影自怜,不似一方霸主,那像偌大的玄天教主,如此看来着实可笑?为了儿女私情,世上之人往往会忘情于今生,无论男女,因为皆为所为,仿佛汉哀帝之与董贤,世上之间有时总是莫名其妙,有时这种感情不为世之所纳,然而有时却真实存在于我们每个人头脑之中,有时也要情不自禁去发挥,也许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吧!
袁承天忽见他眼神流露的那份感情竟与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