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附近的海域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片海域附近的海岸上,大量的海岸炮台守军此时纷纷装填炮弹,一根根炮管全部对准了海面上的荷兰雇佣军的战船。
海面上的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的甲板上,此时已经出现了一具具尸体。
之前,这些荷兰人已经承受了一波火炮齐射,接下来他们肯定会迎接海岸炮台守军的第二轮火炮齐射。
荷兰雇佣军的十七艘战船当中,有一艘战船的甲板上悬挂着代表主将的军旗,在代表主将的军旗旁边站立着一人,这人就是荷兰雇佣军的头目埃森威尔。
此时,荷兰雇佣军的头目埃森威尔,立刻大声下令“全体听令,给我装填炮弹,对他们进行反击!”
很快,便有传令兵用旗语传达这一命令。
荷兰雇佣军的官兵们立刻开始装填炮弹,他们靠着精良的训练,抢在永昌国军队前面将炮弹装填完毕,随后,他们纷纷拉了一下炮管尾部的引线绳,紧接着,空中便出现了一阵炮弹划过空气的声音。
大量的炮弹砸向海岸炮台,将永昌国的海岸炮台阵地炸得一片狼藉,一座座海岸炮台的周围出现了一地的尸体,众多的炮台守军官兵被炸成了重伤,好在有其他战友将这些伤兵抬下了战场。
此时,一座座海岸炮台的周围的官兵已经严重减员,因为战死者和负伤不能战斗者太多了,依旧能战斗的人的数量大幅度减少。
在荷兰雇佣军头目所在的战船的甲板上,突然有人注意到——一众为永昌国效力的扶桑雇佣兵,正驾驭着两艘战船来到了荷兰雇佣军的侧翼。
很快,就有人将这一情况汇报给埃森威尔。
埃森威尔得知这一情况后,内心突然开始有一些紧张——上一任雇佣军的头目汤姆森,就是被这些扶桑人给俘虏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汤姆森是否还活着。
随后,他立刻命令麾下的船队:“全体听令,撤离永昌国海岸炮台守军的射程范围。”
很快,便有传令兵用旗语传达这一命令。
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纷纷调转船头,接着便扬帆后撤了一段距离,他们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后就离开了海岸炮台的射程范围。
此时,海岸上的永昌国炮台已经无法攻击这些荷兰战船了。
就在这时,空中在一次出现了一阵炮弹划过空气的声音。
位于荷兰战船船队侧翼的两艘战船,在扶桑雇佣兵的操作下发射了三十多发船炮炮弹。
三十多发船炮炮弹当中,有二十发炮弹全部击中了一艘荷兰战船,随后,这艘荷兰战船便在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中,渐渐地沉入海底。
看来,刚才那些炮弹击中了这艘荷兰战船的弹药库。
一些掉落海底的荷兰雇佣兵靠着游泳技术,没有瞬间沉下去,他们朝着友军的战船游过去,渐渐地来到了友军战船的船舷边上。
其他荷兰战船上的士兵,纷纷开始打捞落水的荷兰雇佣兵。
正当他们忙着打捞落水的战友的时候,位于他们侧翼的扶桑雇佣兵,驾驭着战船不断靠近他们。
一众扶桑雇佣兵驾驭战船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后,就离这些荷兰人的战船更近了,这个时候若是开炮命中率更高。
与此同时,荷兰战船船队已经将所有落水的战友打捞上了甲板,他们此时已经可以腾出手用船炮攻击扶桑人。
随后,荷兰人和扶桑人在同一时间装填炮弹,接下来哪一方先将炮弹装填完毕,哪一方就能抢先开炮。
毛利辉郎麾下的扶桑雇佣兵们,抢先一步将炮弹装填完毕,随后,空中便出现了一阵炮弹划过空气的声音,三十多发炮弹飞向了荷兰雇佣军头目所在的战船。
此时,毛利辉郎站在己方战船的甲板上,他看着荷兰雇佣军的头目所在的战船,一下子挨了三十多发炮弹,顿时嘴角上扬面露得意之色。
其实,判断敌方武装力量的头目站在哪艘战船的甲板上,是很容易的,哪艘战船的甲板上悬挂着代表主将的军旗,哪艘战船的甲板上就站着某武装力量的头目。
荷兰雇佣军的头目埃森威尔,在一阵炮火的轰鸣声中,被炸成了重伤,身受重伤的他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埃森威尔强忍着伤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紧接着,由于内脏受伤他开始不断的吐血,一口口的鲜血从他的嘴里被吐到甲板上。
他看着自己脚下的这艘船,只见船的甲板上死伤者众多,一名名的伤员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至于一具具战死者的尸体,此时无人问津,估计这一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