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当中,有一艘战船的甲板上悬挂着代表主将的军旗,荷兰雇佣军的领袖汤姆森此时就站在代表主将的军旗的旁边。
汤姆森此时看见大量穿着日式铠甲的男人,跳上了自己所在的这艘战船的甲板,于是,他便大声下令:“所有人给我上刺刀,冲上去打败他们!”
随后,一众荷兰雇佣兵纷纷给手中的燧发枪上了刺刀,然后他们便一边大声吼叫一边冲向扶桑人。
甲板上,这些穿着日式铠甲的扶桑雇佣兵,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太刀,一把把太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荷兰雇佣兵们纷纷冲上前来,他们用刺刀往前戳刺,可是,这些荷兰人万万没想到,看似致命的刺刀戳刺,竟然能被扶桑雇佣兵轻松地侧身躲过去。
一众扶桑雇佣兵躲过了刺刀戳刺后,便纷纷一个箭步上前靠近敌兵的身体,然后挥舞着太刀一击斩首。
此时,这艘战船上的荷兰雇佣军已经有众多人被杀,他们已经开始占下风了。
周围的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上,一群金发碧眼的男人正在观战,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荷兰雇佣军领袖所在的战船上的官兵接连被杀,却不愿意过来助战。
这支荷兰雇佣军内部有一个传统,这个传统就是——每当领袖战死或者被俘后,就在各艘战船的船长当中,选举出一位新领袖。
正因如此,周围十七艘荷兰战船的船长,才会下令观战,他们心里巴不得荷兰雇佣军领袖所在的战船上的官兵全军覆没,因为只有这样这十七艘战船的船长,才能获得成为新的雇佣军领袖的机会。
此时,荷兰雇佣军的领袖汤姆森,看着自己周围的士兵接连死在扶桑人的太刀之下,于是便开始心生惊恐,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他脸上。
汤姆森脚下的这个甲板之上,此时已经不知道倒下了多少荷兰人。
每当荷兰人试图用刺刀攻击扶桑雇佣兵的时候,扶桑雇佣兵总是能依靠灵活的身手侧身躲过攻击,然后一个健步上前挥刀击杀眼前之敌兵。
汤姆森看了一下周围的十七艘荷兰战船,于是便大声呼叫希望他们过来助战,可是,周围十七艘荷兰战船上的官兵们,依旧选择在旁边观战。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倒毙于甲板之上的荷兰人越来越多,荷兰人被杀的那一刻溅出的鲜血,不断地出现在甲板上。
甲板上残存的荷兰人,此时纷纷试图逃进船舱里,他们往船舱的方向逃跑时不忘带上汤姆森,可是,还没有跑几步就被追上来的扶桑雇佣兵俘虏了。
周围的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上,十七位船长看见汤姆森被俘虏了,于是便高兴不已。
只有在雇佣军领袖战死或者被俘的情况下,这十七位船长才能名正言顺的组织选举,然后通过参与选举获得成为新雇佣军领袖的机会。
现在,这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的船长,终于获得了成为新领袖的机会,他们岂能不高兴。
随后,这十七艘荷兰雇佣军的战船,便在各自的船长的指挥下撤离了战场,这十七位船长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组织选举了。
一众扶桑雇佣兵就这样击退了荷兰人,而且还俘获了一艘荷兰的战船。
随后,这些扶桑雇佣兵的头目毛利辉郎,便立刻下令:“我们赶快驾船返回杭州湾,我要亲自向永昌义王汇报战果。”
由于他的嗓门太大,以至于他所有的部下都能听见这句命令。
在当天下午过去一半的时候,这些扶桑雇佣兵回到了杭州,随后扶桑雇佣兵的领袖毛利辉郎,来到了张天翼的府邸住所,并当着张天翼的面诉说发生在战场上的情况。
张天翼坐在一个椅子上,一边听他诉说一边观察他的眼神,通过毛利辉郎的眼神,便判断出其没有说谎。
这时,站在张天翼身旁的何军,突然提出建议:“张大人,我们的水师将领胡新洲,竟然在战斗尚未分出胜负的时候,下令撤退,若不是这些异国雇佣兵坚持战斗,我们肯定会打输这场海战,我们的水师将领还不如从海外雇来的雇佣兵,这样的水师将领应该将其免职。”
此时,张天翼心里有些犯难。
一个正规军的水师将领竟然还不如异国雇佣兵,这样的水师将领绝对是庸将呀,按照自古以来的惯例,一旦发现某个将领是庸将,接下来就应该罢免其官职,将其逐出军营。
可是,胡新洲虽然是庸将,却是永昌国的正规军当中,唯一一个多多少少懂些海战的将领,一旦真的将胡新洲的将领职位罢免,那么,接下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