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金根的胳膊厉声道,“儿子,你告诉爹,你是不是伤到了根儿?”
金根呜咽一声,他流着泪颤抖着强逼自己开口,“我……我的鸟儿……好像折了……我的蛋……好像也碎了!”
金根爹听得这话,当即就红了眼睛。
他抓着杀猪刀转身就冲进房子里,大声怒吼,“赵靖渊!沈忘忧!我要杀了你们这俩黑心肝的畜生!”
金根咬着牙如痛经一般颤抖着挪动身子走到柱子边,等着他爹为他报仇。
他此刻痛得失去了理智,他恨毒了赵靖渊和沈忘忧这俩算计他的狗东西,他要这俩狗东西都去死!
可是等了等,他没听到任何惨叫声,只听到他爹走出来气急败坏地骂嚷,“该死!这俩狗东西不在家!”
金根一愣,蓦地扭头看着他爹。
“不在家?”
他目眦欲裂,“那我今晚,不是白挨了这一回?”
他爹挥舞着杀猪刀恨声道,“不可能白挨!你要是没事儿,养养就能好,这事儿咱们还能善了!你要是真的伤到了,我们老金家从此绝后了,那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金根红着眼眶,死死掐着手掌心。
同归于尽?
呵,死了太便宜赵靖渊和沈忘忧这俩狗东西了,太便宜他们了……
……
翌日。
沈忘忧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
她在现代习惯了睡到自然醒,如今穿越了同样不想逼迫自己起得比鸡早来为难自己。
意识刚回笼,她就感觉到身后那具身体,温暖的紧紧贴着她。
她一愣,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大胆,她竟然刚一穿越就跟个刚认识的男人同床共枕了……
而且,还是个丑男人。
沈忘忧慢慢回头。
看着埋头睡得正香的大男人,她啧了一声。
大天亮的,这个男人居然也还没起,怎么跟她一样爱睡懒觉呢?
她伸着懒腰,忽然听到爹娘和弟弟白果在堂屋里说话。
她屏息凝神偷听——